咸阳,白蚩府邸。
“老爷,长公子送来家,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家老捧着竹筒,闯入房。
“风风火火的,什么长公子来啦?”白蚩问家老。
“这是长公子的飞鸽传,请您阅览。”说完,打开竹筒,掏出里面的白绢。
“哈哈。我儿还活着呢。太好了,他在信中说,他怀疑曲宸、曲馨是荆焰安排的。”白蚩阅完信,看着家老说。
“老爷,荆焰收集到的证据,已经交给王上啦。他怎么不……”
“你跟我那么久,不知道咱家的祖训吗?孟西白三家,乃是秦国的老世族。当年,我们的先祖,跟着赢氏先祖,护送平王东迁。为秦国的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自商鞅变法以来,把老世族弄得有苦难言。”白蚩打断家老。
“老爷说得是。那,您打算怎么做?”家老问白蚩。
“去,把孟辰、西承叫过来。”白蚩看着家老说。
“奴才这就去。”说完,家老转身离去。
“只要你活着,父亲什么都不怕啦。”白蚩打开白绢,看着离去的家老,自言一句。
一柱香不到,西承、孟辰等人赶到,被白蚩迎入房。
“哈哈。白兄请我等入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啦?”孟辰拱手反问。
“就是啊。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西承露出狡黠的微笑。
“嘿嘿,这是我儿送来的。他没死,被魏贲救啦。”说完,白蚩把密函递给旁边的孟辰。
“太好了。那个魏贲,他想通过贤侄,与你取得联系。”孟辰阅览之后,把白绢转交给西承,“你不觉得,那厮另有目的吗?”
“就算他有目的,只要能扳倒荆焰,也是我们的盟友。当年,魏贲被废,赢驷坐取渔翁之利。可他,害怕得而复失,屡次三番的派出杀手,追杀公子贲。他想报仇雪恨,那是理所当然的。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各取所需。”西承握紧白绢。
“嗯。说得也是。这样,我赶紧跟雄儿写一封信。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带着魏贲前来咸阳,共谋大计。”白蚩看着众人说。
“好。就这么定了。还有,耶律缙雲飞鸽传,那个韩康,老狐狸一只。但他,就出来一次,再也不露面啦。”孟辰赶忙说。
“嘿嘿。这是公仲侈的诡计。他代替韩宣惠王,出面跟耶律缙雲谈判。”西承赶忙说。
“咳咳。要是这样,我们的计策,不就付出东流啦?”孟竒看看其他人。
“不着急。等等再说。”白蚩赶忙说。
“嗯。就听您的。”西鞍点头。
…
…
韩国,耶律缙雲的住处。
“师父,都快半个月了,那个公仲侈,还是那句不痛不痒的话。要是长此下去,对我们有害无益。”陈进昀拱手施礼。
“大师兄言之有理。师父,我们不能干等着呀。”柳婉接着说。
“芈月那里怎么样?”闻庆询问。
“还是老样子。自那天开始,她就失去了自由。看着可以随便走动,其实、她不能离开甘泉宫。”薛楚桓赶忙说。
“这是四师姐送来的情报。起初,芈月在兴庆宫。前不久,才移驾甘泉宫。”姬辰赶忙说。
“说了那么多,我一句都没听懂。”楚涵翻翻白眼。
“听不懂,那就算了。”陈进昀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