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什么?”
张哲翰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非非在光幕上列出了一大堆资料。
【《千金要方》卷二十七:“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马王堆汉墓出土简《十问》:“玉闭坚精,必使玉泉毋倾,则百疾弗婴,故能长生。”《医心方》卷二十八引彭祖之说:“……宜知交接之法。法之要者,在于多御少女而莫数泻精,使人身轻,百病消除也。”《玉房秘诀》:“一动而不泄,则气力强;再动不泻,耳目聪明;三动不泻,众病消亡;四动不泄,五神咸安;五动不泻,血脉亢长;六动不泻,腰背坚强;七动不泻,屁股益力;八动下泻,身体生光;九动不泻,寿命末央;十动不泻,通于神明。”】
轮到张哲翰脸红了,掩饰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见张哲翰脸红,邬隽梅知道他听明白了,说道:“您,不,胆巴国师就是蚝先生,他是个同性恋。”
“哦?有什么根据吗?”尽管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张哲翰还是问道。
“他对我们从来就视而不见,有个姐妹勾引他,被他杀了。”邬隽梅语气流畅了许多,“我还看见,有特战营士兵去他屋里,一天一夜没出来。”
证据充分,没出意料之外,张哲翰又问:“你还知道什么?”
邬隽梅想了想,说道:“还有个很奇怪的事,‘主子"从来没进过宫主的房间。”
张哲翰惊呆了,“主子”是飘渺宫和特战营的“主子”,怎么可能放过飘渺宫的宫主。李香君不是说过“主子不也总在宫主那里过夜”吗?“在宫主那里过夜”却从来没有进过宫主的房间,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因为有柳姨这个天极境护着?
“我们几个姐妹也都很奇怪,宫主比我们都漂亮,主子为什么碰都不碰她……”
张哲翰打断道:“不会是因为老夫人吧?”
邬隽梅果断摇头:“不会,老夫人对‘主子"言听计从,她是怕‘主子"的。”
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再问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新东西,张哲翰决定终止审问:“他就带进来你一个?”
“就我一个,”邬隽梅点点头,哀求道,“张……张警官,您救救我,如果‘主子"知道落在您手里,我肯定没命了。”
张哲翰撤回金箍,安慰道:“放心吧,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蚝先生估计在大都也被打残废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就在这里苟着,接下来就算他们活着,也不会到杭州来。”张哲翰取出一叠至元宝钞,“这些钱你拿着,去换身普通的衣服,越低调越好,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邬隽梅又要跪下,张哲翰拉住道:“记住,你没见过我。运气好的话,这一次就会有人通关。”
张哲翰说完,起身要走,邬隽梅突然道:“张警官,我可以当您的线人。”
张哲翰有些意外:“你不怕死吗?”
邬隽梅摇着嘴唇:“怕,但是,死总比生不如死强。”
张哲翰没说话,在判断她说这话的真实性。
邬隽梅又道:“我在飘渺宫3幢21号,您若需要我,随时可以来找我。”
张哲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出了房门,进到另一间房,换上质孙服,变成郝祯的样子,把腰牌挂在腰带上,出了院子。
关门的时候看了看门牌,新开北巷甲31号。看来这条巷子都是衙署官员的私宅,郝祯不是天行者,但却是阿合马的狗腿子,按理说他应该在大都中省,出现在杭州会不会有什么剧情?
离登载舱冷却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张哲翰决定溜达溜达,看能不能遇到点什么。
正这么想着,远远看见甲3号那边有几个人在动,祝先生这么快就回来了?毒剑透脑,不死也不应该那么快缓过来啊?
难道是张蚝从大都过来了?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新开北巷甲3号是黑水公司在杭州的集结点,很多人都应该有坐标。
过去看看。张哲翰正了正钹笠冠,背着双手,目不斜视,沿着胡同走回去。
走到距离30米左右,看清了甲3号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正是在定民坊小巷追杀关汉卿没死的那两个,穿着元军士兵的轻甲。
没有威压,张哲翰继续往前走。
“你,过来!”其中一人叫道。
“大胆!”张哲翰怒目横眉,呵斥道,“你是何人,敢对本官无礼?”
两人同时一愣,对视一眼,躬身施礼:“我们是胆巴国师的护卫,多有得罪。”
张哲翰反客为主:“尔等在此何事?国师何在?”
“呃……国师遇袭,正在里面疗伤。”其中一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