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拍卖会,一共五十件珍品,卖出了一百三十万两银子,虽然离他预计的稍有差别,但也还是很满意了。
结束后,朱由检就回到了紫荆城,至于商议商会的事情,就交给了李标,反正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商会一定要在朝廷的监督下运行,各级商会的副会长,必须有一人是朝廷所委派,不干涉商会的正常运作,但若有作奸犯科之事,定当严肃处理。
次日早朝,皇极殿。
“皇上,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为最末,听闻皇上昨日与李阁老一同接见了商界代表,如此礼遇商贾之人,到时国将不国呀,商人只知逐利,不知报国,一旦让商贾得了势,我大明朝危矣啊!!!”
一上朝,督察院左都御史黄正堂就在那里大放嘴炮,仿佛朝廷马上就要被商人取代了一般。
“是吗,黄御史,朕想问问你,如果没有这些商人,如何来的货通天下,北京城的多少东西不是靠商人从天南海北运过来的,你有去认真考察过吗,嗯?”
听了朱由检的责问,黄正堂一时竟是愣在了那里,他督察院,只管风闻奏事,什么时候还需要证据了。
“皇上,自古以来,天下把商人列为最低一等,自有其道理,皇上如此作为,简直是视祖宗成法于不顾啊?”
“哈哈哈,祖宗成法,那祖宗成法有没有说不要让你咆哮朝堂,忤逆朕意,嗯!来人呀,把这目无君上,扰乱朝纲之人给朕拉下去杖刑五十。“
朱由检话间刚落,就出来两个金甲侍卫上前架住黄正党。
黄正堂大惊,吓得是全身哆嗦,骂道:“你,朱由检,你这个昏君,你这个昏君,大明朝定败在你的手上,啊。。。”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但是惨叫声却是越来越响,殿内的大臣们,个个禁若寒蝉。
朱由检站起来指着台下的众臣大声道:“看看你们这殿上的煌煌诸公,可有真正为朕分过忧,就这银子一事儿,你们都解决不了,要朕亲自去办,你们有什么理由跟我谈祖宗成法。
你们知道就昨日一天,朕从商人那里拿到了多少银子吗,接近三百万两啊,三百万,我大明一朝,年进农税也不过五百余万,哈哈哈,而你们居然让联不能征商税,朕与民争利,如果没有银,朕拿什么去与辽东鞑子打仗,朕拿什么去拯救受灾的灾民。
想必诸位都是国之重臣,定知道国朝积弱的原因,那就是钱,缺钱,因为缺钱,没有及时赈灾,导致民不聊生,变民四起,因为没钱,辽东将士得不到应有的奖赏,军无士气,最可怕的是,居然连最基本的粮饷都发不出,将士们哪里还有士气上阵杀敌。
而再看看你们,在坐的每一位,请问哪一个不是良田千顷,仆役上千,家资数十万,可是你们竟天天与朕苦穷,朕亦不想与你们计较,但朕的命令,你们若是胆敢不执行,那朕就把你们前面的债和后面的债一起算清楚,哼,黄立极和施凤来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到这里,朱由检一甩衣袖,转身向龙椅走去,大声道:“李阁老。”
李标赶紧出列道:“臣在。”
“朕命你们内阁十日之内速速把商会之事谈拢,并拿来与朕过目,记住,此事商人们必须全程参与。”
“臣遵旨。”
“户部尚。”
“臣在。”
“昨日所得,一半归国,一半归内,还有,朕命你联合三法司,一同朝廷全国银大整顿,朕要让那些硕鼠们死无葬身之地,东厂协同监督,记住,若是交出不法所得,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诛三族,可明白。”
一时间,户部尚,刑部,大理寺,督察院再加上东厂的大佬们全都跪了一地大声道:“臣等遵旨。”
“退朝。”
“退朝。。。”
乾清宫。
朱由检刚一下朝,就听一小太监说,外面有一位叫萧月的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