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向殷自启那狗娘养的低头服软吗?他可是吞了咱们的原石,赚了咱们的钱!”
“呆子,还看不清眼下的局势吗?你不低头,又能如何?难不成你真觉得,咱们现在还有和殷阀对抗的资本?”
丑陋妇人冷哼一声,脸上也是写满了不服。
对于他们而言,里里外外殷阀一家赔进去的银子,就算是平摊到每家的头上,都有三四百万两。
更别提如今殷阀赚的盆满钵满,而他们只能在这眼巴巴的看着。
仰光之中的态度已经相当的明显了,大马坎如何,敏博并不打算过问。
这洪沙瓦底,可不似大兴官场来的那么复杂,甚至比之毛乌苏沙漠都要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大兴之中,官场复杂,权势分化严重,地方权钱勾结,互相之间彼此利用。
同样的情况若是发生在大兴之中,还可以找关系,找人脉。
但在这洪沙瓦底可是不同。
一切只听敏博一人,敏博想要如何,他们就必须得如何。
眼下敏博已经将这殷阀当做自己的心腹,如此,他们再来招惹殷阀,那就相当于是打敏博的脸。
他们送去的五百万两,价值不菲,但是如今比
起殷阀所能给敏博创造的价值,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孰轻孰重,就连他们自己也能掂量的明白。
“再这般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不如向殷阀俯首,在这大马坎中,还有你我一席之地。”
那老者缓缓开口,其余三人也是点头,唯有壮汉相当的不忿。
同为大兴人,他和殷自启的相当,但如今在这大马坎,殷自启不光在此之前就稳稳压了他们一头。
现在更是让他们望尘莫及,难以比拟,这叫他心里如何好受?
更不要说殷自启的发家,很大一部分都是因夺了他们的货。
“可他殷自启跟北武王勾结,北武王入手此地,难不成敏博大王就不会多想吗?
堂堂大兴北武王,插手咱这穷乡僻壤,这岂不是明晃晃的挑衅,明摆着想要夺取洪沙瓦底吗?”
壮汉忿忿不平道,但此言一出,在这酒楼之中却满座寂静。
那老者愣愣的看着壮汉,半晌猛的拍手:“正是啊!怎么我把这一茬都给忘记了!”
当初杨明夺走那一批原石,殷自启告知的可是这一批原石被北武王夺了去。
但同样是被夺了原石,怎么唯独你殷阀毫发无损,如今
更是蒸蒸日上?
想到这儿,老者顿觉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压到殷阀的好机会,若能借此机会打压殷阀,让殷阀万劫不复。
洪沙瓦底的存在,和大兴就是势不两立。
这地方本就是个三不管地带,混乱不堪,完全没有秩序二字,若硬要言说,那唯一的秩序,应当就是敏博。
但敏博更是对大兴恨之入骨,大兴兵将时常环伺在洪沙瓦底周遭,对洪沙瓦底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而殷阀竟然疑似跟北武王有所瓜葛,意欲何为?难不成是想颠覆整个洪沙瓦底?
这个屎盆子要是扣在了殷阀的头上,就算他有能耐,可以帮敏博赚钱,敏博也断然不会留殷阀继续存在此间。
殷阀的成功法子,交由任何一个军阀他们都能完美的复刻,但是一个意图不轨,疑似有问题的军阀,敏博这种人,是断然不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