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次回来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啊?你和他也不算认识,找他干嘛?”
“有一些事情要确认。”
“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他住哪里。”
“老婆,如果你不怕麻烦,我可以去找徐岩,告诉你,今晚我一定要见到这个赵登。”
温思佳走在外面,吹了点夜风,冷静了许多。
杨牧是为了赵老师才回来的?这一定是跟自己有关,可为什么呢?
好吧,那就去见见,到要看看他搞的什么鬼。
主要是温思佳也知道,自己阻挡不了杨牧。
于是她聪明的妥协,没一会后,两个人已经进入了赵登的家,这竟然一座独立房子,拥有双层小楼,还有个院子。
“老婆,你对老师可真好。”
“师者,父者,我对赵老师当然会尊敬!”
温思佳更平静了,不愿意在老师面前表现出和杨牧的深化矛盾。
杨牧起身,在房间里左看右看,楼上楼下都走了一遍,这让赵登表现的有些不安。
他就是一副生相,看上去丝毫无害。
带着黑边的眼睛,很是质彬彬。
杨牧从楼顶转下来到达楼下客厅后,他才有些羞赧的微笑道:
“感谢暴君与思佳对我的照顾了,我是个无用的生,也不知道今天暴君会来,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老师不必客气,你是我老婆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我应该是尊重你的。”
“不可不可,暴君是大人物,我不过只是因为一些机缘,才能在这末日里得到思佳的帮扶。”
“你还知道这一点?哼!看似挺有礼貌,也是人模狗样,可怎么为老不尊呢?给我老婆写这首诗干嘛?”
杨牧说话间把诗画扔向赵登。
赵登脸色铁青,他其实早就看到了杨牧拿着的画,就知道他是来找麻烦的。
“我.......暴君不要误会,思佳跟我师生之谊多年,我并不能否认,最近一段时间我对她的感情有些变质,可却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去你玛德!”
杨牧上去就给赵登七脚,连续踹的,搞得他起不来,捂着双腿之间的部位,杨牧只向那里踢了一脚,却很用力。
温思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过去将杨牧推走。
“干嘛啊!讲点道理好不好?”
呵斥完杨牧,温思佳就要过去查看赵登的伤势,却被杨牧拉住抱在怀里。
“别拉着我,看看把人打坏没,你怎么这么冲动呢。”
温思佳尽量控制着语气的平和。
她知道杨牧吃醋了,认为杨牧有些过分,可她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在意赵老师。
现在这种表现即对赵老师更有益处,也是温思佳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终究不愿意在杨牧面前去对其他男人表现出太多情感,就算赵登是她尊敬的老师。
杨牧看着温思佳,她虽然说话批评了自己,但语气还不算重,果然是知道进退的女人。
微微一笑,杨牧道: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听到前四个字老子就忍不住想要吐,你们是师生之谊,他跟你发乎于情?要脸不要脸?这种情是能发的?”
“是是是,可你也别打人了,毕竟是对我不错的师长嘛!”
杨牧拉着温思佳的手,而后又过去踢了赵登一脚道:
“起来,上楼!”
赵登被杨牧打的下身还痛呢,可这时也有些害怕了,不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