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你充其量只是个保镖而已,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凯撒雇佣军的刺客!”卡罗瞥了我一眼,嗤之以鼻的表情似乎觉得我根本不配做他的对手。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希贝尔也许会顾忌她父亲的生命而对你手下留情,但我可以随时要你的命,别忘了我是雇佣兵,我只喜欢用子弹说话。”我慢悠悠的掏出贝雷塔92f,轻轻打开保险,脸上的杀气越来越浓。
“你不敢杀我!希贝尔不会允许你那么做!对吗?我美丽的妻子。”卡罗扭头看向希贝尔,极其不要脸的问道。
“哈哈哈……!”我看着卡罗那副白痴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要杀人你以为她阻止的了吗?我可不管你们黑手党谁当老大,那是你们的事,能阻止我的只有我的队长,可惜他不在!”
我轻轻拉动套筒,发出机括咔咔的声音,我故意把动作做的很慢就是为了让这种随时死亡的压力冲垮卡罗的心理防线,打击他嚣张的气焰,我要让他明白凯撒雇佣军不是克雷塔斯家族的手下,我们想杀他没人能够阻止。
卡罗微微变了脸色,他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慢慢抬起,他看向希贝尔冷声道:“如果我死了,我保证你明天就见到威尔逊的尸体。”
“老子最看不起威胁女人的男人!”我低沉的吼了一句,猛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脑袋按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手枪死死的顶住太阳穴,手指勾动扳机,口中阴森森的说道:“愿上帝与你同在,但我想地狱更适合你。”说完我就要扣下扳机。
“不要啊刺客!”边上的希贝尔尖叫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满脸惊慌的阻止我。“求求你,不要杀他,我爸爸还在他手上!”
“难道你要答应他的条件?”我皱着眉头问。
“不,我没有,我……我不知道!”希贝尔满脸痛苦的哭喊着。
“好,我可以不杀他,但绝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的任务不包括杀他,雇佣兵从来不干多余的事,前提是,不要招惹我。”我满脸冷笑的看着希贝尔,轻轻关上手枪的保险松开按着卡罗的手,心灰意冷的转身走到一旁坐下,不再理会他们。
卡罗站起身,揉了揉被我掐的发青的脖子,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然后扭头对希贝尔说道:“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我不会等的太久,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希望听到满意的答案!”
卡罗说完留下一张没有署名只有号码的名片,然后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明显是在说,“你跟我等着,我早晚要你的命。”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生怕我会反悔一枪把他崩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卡罗离开之后,希贝尔来到我身旁,美丽的娃娃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委屈,眼泪在眼眶中转来转去但始终没有流下来。
“干嘛跟我道歉,你做的很好!”我微微一笑,脸上的冰冷随之退去,伸手把她拉到我旁边坐下。
“我不想跟他结婚,一点都不想,可我要救我爸爸,我一定要救他。”希贝尔靠在我肩头,渴望得到我的宽容和理解。
“威尔逊先生当然要救,不然那三百万美金我找谁要去,刚才我是故意吓唬卡罗,你放心,我已经想到救你父亲的办法,多纳父子嚣张不了几天了。”
“真的吗?如果非要嫁给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才能救出爸爸,我宁愿选择自杀!”希贝尔已经乱了心神,不知道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这次,你恐怕真的要答应他的条件。”我满脸笑意的看着变了脸色的希贝尔,她眼中的伤心竟让我一阵心疼。
晚上,希贝尔拨通了卡罗的电话,刚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阵淫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娇腻的呻.吟。
“嘿,宝贝儿,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准备好做我的女人了?”对面传来卡罗的********。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让你身边那个女人闭嘴!”希贝尔佯装愤怒的吼道。
“k,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所有女人闭嘴!”说完就听电话那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然后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是被他打死了,还是一巴掌扇晕了,总之没了动静。
“亲爱的希贝尔,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接你?”卡罗非常自信的说道,他明白如果希贝尔没有考虑清楚是不会给他打这个电话的。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我必须确定我爸爸还活着!”希贝尔仿佛认命一样说道。
“威尔逊先生当然还活着,我是不会骗你的,只要你跟我结婚,我马上把他放出来。”卡罗的语气就像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我要听到我爸爸的声音,否则你休想得到我。”希贝尔态度坚决,听不到威尔逊的声音一切免谈,天知道卡罗是不是打着威尔逊的幌子招摇撞骗,说不定人根本就不在他手上,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卡罗沉默了一下,淫笑道:“我答应你,不过今晚你就要睡在我的床上!”
“等我确定爸爸还活着,我会满足你的要求!”希贝尔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很期待你在我****的样子,哈哈哈……”卡罗大笑着挂断了电话,仿佛是用胜利者的姿态嘲笑失败者的卑微。
希贝尔气的脸色铁青,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手里的电话被她握的嘎嘎作响,仰着头发疯似的尖叫一声来发泄心里的委屈。
“会有你出气的时候,但愿到时候你不会心慈手软。”我拿着两杯酒走过来,递给希贝尔一杯。
“你刚才没有听到他的话吗?他这么侮辱我,你还有心思喝酒,你是不是男人?”从来没有人敢和希贝尔说那样侮辱的话,这让她无法接受,然后就开始行使女人不讲道理的特权,把火气撒在我身上。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杀了他?那很容易只要你点头,或者打电话骂回去,抱歉,那我可做不到!”我浅浅的喝了一口来自俄罗斯一个古老家族二十年陈酿的冰酒,微微闭起眼睛满脸享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