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真拱伏在地,之后才起身退下,她将夜殇舟的命令吩咐下去,而她的苦逼生活,也正式开始。
夜殇舟沐浴的时候觉得太监与宫婢搓澡的力度不够,所以乔真只能高抬贵手给他擦背。“君上,这个力道如何?”
在夜殇舟身边做事,只有一个原则,做的好,送分题,做的不好,送命题。
“再重些。”
乔真加重手中的力道,“君上,这个力道如何?”
夜殇舟伸手覆在乔真的手背上,“啧,真像小猫儿挠痒。”
乔真可以保证,这不是调情,这是在讽刺她!于是她用巾帨重重的在夜殇舟的背上搓着,要多有力就有多有力。
“嘶——”
夜殇舟痛的倒吸一口气。
乔真立刻苦逼的跪在地上,“噗通”一声,膝盖接触到地面以后,她也痛的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君上恕罪。”
夜殇舟从水中捞出湿润的巾帨,蓄力甩在乔真的脊背上。
乔真只觉得脊背上猝不及防的一阵痛意,她的背后肯定是红了,眼泪一瞬间充斥在她的眼眶。
“呵!小猫儿也有亮爪的时候。”
乔真哭唧唧,是真的掉眼泪的那种哭,背后太疼了,她忍不住呜呜呜……
夜殇舟又伸手抬起看着乔真的脸,她的脸上有两道泪痕,他用巾帨擦拭着乔真脸上的眼泪,“小猫儿不哭,朕不怪你。”
乔真一瞬间更想哭了,打都打了还说什么不怪她,虚伪!而且给她擦眼泪的是给夜殇舟擦背的那个巾帨,上边有泥垢。
夜殇舟的眼神逐渐锋利。
乔真也识趣的抬手用袖子囫囵将眼泪擦干净,她背后的疼痛缓过来,眼泪也不再上涌,她仍旧是那副喜怒不惊的模样。
夜殇舟满意的点头,难得有乔真这般有眼力见的宫婢,得让她多活几天。
他沐浴过后,又对乔真展开双臂。
乔真了然的抱着夜殇舟将他放在软绵绵的榻上,然后用干燥柔滑的巾帨擦拭着夜殇舟身上滑落的水珠。她偏头,有意不去看令人长针眼的地方。
夜殇舟却不愿意放过她,他又伸出手指禁锢着乔真的下巴,强制的将她的目光对上他腹下三寸的地方。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任务对象。
“喜欢你看到的吗?”
操你妈这是一道送命题。
敢喜欢的话,那是你没有自知之明。敢不喜欢的话,那是冒犯他。如果避重就轻的话,呵呵,他会觉得你敷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乔真已经是彻底没有应对的法子了。
她索性睁开眼睛看个够,尔后波澜不惊的说道:“禀君上,奴婢未曾见过其他男子的,是以并不知晓该不该喜欢。”
夜殇舟凑到她嘴边亲亲她,“既然只见过它,那便只许喜欢它。”
乔真对夜殇舟的认识又更上一层楼,这不仅是个暴戾的君王,还是个有颜色(黄)的君王,杂糅一下,夜殇舟是个黄暴的君王。
当夜,乔真被封为宝林,搬入鹤阙宫,常伴君侧,一时风光。
乔真:这种风光我不要也罢!
但实际上她只能跪地,并且是受宠若惊的跪在地上,“谢君上。”
夜殇舟对她惊喜的表现很满意,所以对她的赏赐一律是以长使的等级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