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舟意料之中的不信。
这事儿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夜殇舟敢在跟她啪的时候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非得将夜殇舟给废了!
这么一思考,乔真更沮丧了。
小寻子道是金太傅来了,乔真让小寻子将金太傅送回去,今日停一天。
她与夜殇舟两个人在前殿大眼瞪小眼。乔真是气短的人,“君上,臣妾方才说的句句属实啊,臣妾真的不喜欢公子今。”
夜殇舟冷眼看她,“证明。”
“易证有,难证无。”乔真拉住夜殇舟的大手,“不如您说个法子,臣妾做给您看,可好?”
夜殇舟看着乔真沉默一会儿,吩咐道:“从小路去左护门。”
“好。”乔真应声,推着夜殇舟去左护门,那是武百官退朝出宫的必经之路,她对夜殇舟的意图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夜殇舟与乔真很快到左护门,夜怀今与几位太傅的声音传来,夜殇舟的睫毛颤了颤,他低着声说道:“亲朕。”
乔真嘟囔:“您好幼稚啊。”
因两个人离的很近,夜殇舟听个清清楚楚,他嘲讽道:“你若是不乐意……”
乔真倾身堵住夜殇舟的唇瓣,没有半点难为情的模样,她伸手捧住夜殇舟的脑袋,没有退开,直到夜怀今的声音戛然而止,乔真才神色坦然的退开。
刚刚那一幕被夜怀今还有几位太傅看个正着,特别是后来去寻夜怀今的金太傅,立时埋怨道:“哎呀,光天化日之下的。”
夜殇舟的耳根微红,面上却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夜怀今后知后觉的领着几位太傅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今日朕是累糊涂了,今皇弟与几位太傅别放在心上。”夜殇舟难得的向别人表示歉意。
乔真调侃似的说道:“可不是吗?被本夫人气得一夜未睡。”
金太傅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哎呀,君上年轻气盛,到底是年轻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既然累便休息,跑这儿干嘛?”
乔真意有所指的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不是来解开君上的心结吗?”
夜殇舟出言道:“回去。”
乔真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她推着轮椅从正道回去,一边走着一边与夜殇舟说话,“您现在信了?”
夜殇舟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你生气也不该拿这种事情气朕。”
乔真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您生气也不该口不择言的说出那种话,您知道您说那话的时候臣妾有多难过吗?”
夜殇舟伸手覆在乔真扶着轮椅的手上,他放缓声音哄道:“是朕的错,朕封你做君后,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啊。”乔真答应的很干脆,“本夫人现在的地位,那可是历代君后都比不上的。哎呀,还要谢谢君上您以前的残暴不仁啊,吓得那些臣子连屁都不敢放。”
夜殇舟拧了拧眉,“阿真你真是好粗俗啊,朕好嫌弃你。”
“嗯?”乔真停顿几秒,问道:“您刚刚唤臣妾什么?”
夜殇舟很自然的说道:“唤你阿真,朕不能这么唤你吗?”
“能,这天底下您是最有资格这般唤臣妾的。”乔真推着轮椅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