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打了个响指,门被外边的人关上,还有落锁的声音,“请佛容易送佛难,祁小少爷既然来了,走不走,便不能由着你了。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慢慢享用吧。”
他说完,起身将祁易鄄推倒在沙发上,“这可是从隐世老中医那儿费尽心思求来的助兴药,是不是觉得浑身开始发软?”
祁易鄄一个扫腿便将那富人推翻在地,他狠戾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人,那是看死人的目光。
富人与祁易鄄僵持着。
直到祁易鄄腿一软,他瘫软在地,富人才狞笑着让外边的人开门。
富人离开之后,卫生间的门打开,走出来的是寸缕未遮的姚安婧。
高挑的身材,笔直又纤细的小腿,浑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特别是她的双峰,高挺又圆润。
姚安婧还是头一次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她的面颊染上红晕,一步一步的朝祁易鄄走去,“易鄄。”
祁易鄄冷眼看着她,她每接近一步,他便往墙角近一步,直到他整个人都蜷缩在墙角。整个人像是蜷缩的虾,他本就白皙,特别是被乔真滋润之后,愈发白嫩。
所以他脸上的红晕非常显眼,呼吸也凌乱又粗重。“滚!”
他分明快要没有力气,却还是恶狠狠的对姚安婧恶语相向。
姚安婧对他那不轻不重的一个字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气馁,她又逼近几分,“易鄄,这里只有我和你,让我帮你,好吗?”
祁泽与她说过,那药很是霸道,而且量也下的多,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祁易鄄迟早会忍不住的。
祁易鄄的视觉有些恍惚,朦朦胧胧的,像是加了层滤镜,又有些模糊,他只能缩在墙角,不断的蜷缩着。
姚安婧见他将头埋进怀里,心知那药效已经彻底开始发作,她也顾不得廉耻,上前几步便贴上去,轻柔着声音问道:“易鄄,你看我是谁?”
祁易鄄抬头看看她,“真真……”
姚安婧眼底的恶毒一闪而过,但她只能忍耐,将计就计,“是啊,我是你的真真啊,你是不是很难受?”
祁易鄄猛然扑上去,身下的人也顺从着他,任由他动作。
不对!
不是乔真!
祁易鄄蓄力将姚安婧扔到一旁,他又颤颤巍巍的缩回墙角,“你不是……不是,滚…离我远点。”
姚安婧脸色煞白,祁易鄄都这副模样了,她也未着寸缕,可祁易鄄还是不愿碰她,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我不是,谁是?祁易鄄,今日你要我也好,不要我也罢,我姚安婧都得是你的人。”
祁易鄄在墙角怎么缩着,他都像是暴戾又无力的野兽,看样子凶得很,其实只能任由旁人动手动脚。
姚安婧不堪受辱,她用力的将祁易鄄拉扯出来,将他的西装都剥了去。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此时弱不禁风的祁易鄄,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衬衫从祁易鄄的胸膛滑下去,“夫妻又如何?你现在啊,是出轨。”
出轨两个字灼痛祁易鄄的神经。
他想挣脱开姚安婧的束缚,但是他没有力气,他眼前又恍惚的转了几下,他便彻底晕厥过去。
姚安婧扯开嘴角,得意的笑了,她顺理成章的将祁易鄄的衣裳尽数剥去,就在她扶着小易鄄爱不释手玩着的时候——
“嘭!”
乔真一脚踹开房门,她暴怒的闯进来,一脚踹开光不溜秋的姚安婧,“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不要逼脸的玩意儿!脱光了都没人要的东西!”
她骂的可谓是爽快,“看你平时跟个大家闺秀似的,里子漆黑,没有半点羞耻心,当自己是青楼里的妓女吗?巴巴的贴在有家室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