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没有想到，米亚竟然点了点头，一脸自然且严肃的说着：“对啊！我卖给你的这些东西，就是见效比较慢的！”
“啥？！为什么要这样啊？那你这儿就没有效果猛一些的吗？现在好多人都在喊我要退钱呢！”
“嘛～效果猛的……”米亚撅了撅嘴，“我干爹说了，大部分的鬼如果不是惨死的话，是不会变成厉鬼的，这种鬼，都是能力比较低的，所以制作成了阴灵，效果自然也就慢些……”
李由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之前打给白玉兰的那些客户，大回访电话的时候，大家的口碑都是一致的好，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这样呢？
“不是厉鬼就效果弱？”
“对啊！就是这样，就比如说那些学霸的阴灵，有的是车祸死的，有的是溺水死的……这种的话，都是属于突发情况，怨念比较少，所以效果弱！”
“拿什么样子的算是惨死啊？”
“嘛～跳楼！割腕！服毒！上吊！自杀的都算是惨死！还有的，就是遇见了坏人，被杀害的，也算是惨死！”
李由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鬼也是分等级的？！有的鬼厉害，有的鬼就会弱一些了？”
“当然了！我听说过有一种最厉害的鬼，是母子鬼！母亲在怀孕的时候，被人活着刨开腹部……这种鬼母子同体，怨念极深！”
“咦～这样也太残忍了，谁会这么做啊？”李由撇着嘴的说着。
“当然有人这样做了！有很多人，为了能够得到更厉害的鬼，而卖到高的价钱，无所他们会不用其极，手段残忍！我干爹这里的，大多都是正常死亡的鬼，虽然效果慢一些，但是安全可靠！”
“安全可靠？！”李由的脑袋里突然想到了某成人用品的广告。
“对啊！这种鬼禁忌少，不用担心有太多的忌讳！像那些法力比较强大的鬼制作出来的阴灵，禁忌很多，一不小心就会酿成大错，甚至还会遭到阴灵的反噬……”
“会有什么反噬？”李由好奇的问着。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经销商，开始的时候，她还跟我合作过两次，后来就没有音讯了……”
“嗯？！……”
“嘛～我听说，她是找到了一个上家，专门制作冤死鬼的阴灵的！所以，她的客户反馈开始都是非常好的，可一般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个客户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什么叫联系不上了？！死了？！”一直坐在旁边的韩鲤，终于忍不住的问着。
“嗯，应该是这样的！”米亚点了点头。
李由的心里，突然想到了白玉兰，他打那些个回访电话的时候，也是一致的好，可打一年多以前的，不是无法接通，就是机主都换人了，难道，真的是米亚说的这个原因？
“米亚，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女人？”李由问着。
“对啊！是一个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只是我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会觉得很不舒服！感觉她的身上透出一股寒冷的感觉。”
听到米亚这么说，李由的心里“咯噔”一下，的确就是白玉兰，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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