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妈神色慌慌忙忙的,半晌一咬牙,“好!我去劝你爸爸!”
等便宜妈离开以前,乔真叠着枕头放在背后倚靠着,考虑怎么把这事儿摆平。这家事难平,她还怎么做一条咸鱼?
乔妈妈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乔爸爸便带着乔妈妈还有乔真去过户,手续不是很繁琐,乔真只要跟在两个人身后顺便签几个字。
等三个人一起回小区的时候,那些奇葩亲戚都守在楼道上。
乔爸爸与乔妈妈挡在乔真面前护着她,乔真却直接推开乔妈妈与乔爸爸,从两个人之间的缝隙钻过去,“你们怎么又来了?看我死没死吗?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死得了,让你们失望了。”
乔爸爸脸色有些难看,“乔真!你怎么说话的?!”
乔大伯仿佛是有人撑腰一般,奚落着乔真,“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连礼貌都不懂,小家子气!”
乔真仿佛是听见笑话一般,“那得看对待谁啊。我肚子里都死过人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半夜有没有去找你们报仇?”
乔堂哥长得一表人才,其实就是衣冠禽兽,成天游手好闲,在家啃老,娶媳妇儿还把手伸到自己堂妹的嫁妆上,单蠢至极。“你怎么和我爸说话呢?我爸是你大伯你就得听他的!”
“哈哈哈哈。”乔真忍不住笑出声,“你爸是皇帝吗?不听还要杀了我?来,让我看看你爸的国家在哪儿。”她的视线在乔堂哥身上打转,“哦,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有个国家也迟早得亡国。”
乔堂哥气得说不出话。
乔爸爸的一张老脸通红,乔妈妈唯唯诺诺的躲在乔爸爸的身后。
乔真觉得很解气,所以她直接打电话给保安处,让保安过来撵人,并且交代保安以后别让他们再进来。
回到家乔妈妈便劝乔真,“真真,以后不可以那么说话!”
乔真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乔妈妈细心的解释着,“你是女孩子,以后是要嫁人的,如果你这么说话做事,会嫁不出去的。”
乔真越听越觉得神奇。“那我肚子里死过人,就能嫁出去了?”
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爸,您也听见他们怎么说我的吧?现在邻里邻居的都知道我肚子里死过人,咱们要不要趁现在把房子卖了搬到别的地方?”
乔爸爸呵斥道:“那是造谣!”
“谁在意呢?”乔真面无表情的看向乔爸爸,她追问,“谁管是真是假呢?即使是假的,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是真的。那您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社会就是这样,不是你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可以澄清的。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它可以大肆宣扬一个人的道德,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毁掉一个花季的女孩子,键盘手和看热闹的人都不需要证据,他们只需要发泄和一个饭后的谈资。
而且乔真今天做的事情很激烈,这里又是在楼道,吵的声音也没有故意克制,只怕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都被听了去。她的名声本就臭的像榴莲,只怕现在更臭了,洗也洗干净。
乔爸爸被乔真问的说不出话儿来。“你让爸爸考虑考虑。”
乔真带着件进房间,藏的严严实实的,她还有班要上,不可能把房产证和银行卡天天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