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着走着李感觉不对呀,仔细的看了看,这根本不是什么去禁闭室的路呀,因为整个基地除了禁闭室他他哪都不认识,唯有禁闭室的路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走,清楚的很。
他不知道这是通向哪里的,本来是想问问的,可是看着两个人一脸的严肃,这周围的环境静悄悄的,右眼皮还老跳,这氛围很明显有些不对,执法队不喜欢李,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从他们手里直接跑掉的人,如果不是这次有命令,他们早就把李给正法了。
李感觉面前就像是一条不归路,似乎有恶魔在向他招手,越想越害怕,只见他浑身软弱无力,头上不断的冒虚汗,双腿有些发抖,心里怕的要命,全靠旁边两个人拖着。
这群人要拿自己干嘛,不会是要拖出去游街示众,李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两个执法人员看到这一幕愣了,这小子怎么了,不就是去见个领导吗,怎么吓成这样,但心里还是畅快的,竟然敢逃跑,活该,来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敲了敲李就被推了进去。
看到了自己队长吴翔以及副总队长严正,他的心跳加速,是平常的好几倍,随后这两个人执法队员就出去了,李不敢发声,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但是靠着墙,因为他会摔倒,这次事情肯定不小,连副总队长都来了,一脸的严肃。
这世界上有句话叫一物降一物,别看李平时嘚瑟的,但在吴翔这等大佬面前可是老实的很,他已经想好了,一会主动承认错误,在来点眼泪,哭的凄惨点,就不相信他们还狠心惩罚自己。
对于这群人,李一是实力上的敬畏,二是这群人为国家做了很多的事情,他们值得每一个人去尊敬,他李没有资格在他们面前高谈阔论,洋洋得意。
两个老人在下棋,根本不看李,时间一秒一秒地位,很是煎熬,他俩虽说是下棋,但在李看来更像是两个人在战斗,那楚汉河界是他们的分界线,而那棋子则化身为他们手中的战士,两个人就是主宰战场的君王,恍惚间李看到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
他这人也是喜好象棋,算是个人的爱好,这源于家庭的影响,小时候他就喜欢跟自己的父亲天天杀一盘,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他上大学,虽然棋艺算不上多高超,但也是也不差。
大学时候曾经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高校大学生象
棋联赛,最后还拿过一个三等奖,比起那些大师就是业余级别的,多多少少知道点,这两个人下棋的水平李勉强能看懂,但是两个人把自己的气融入到棋盘和棋子上,实在是一种高深莫测的手段,他还理解不了。
这棋子在他们的手里就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纷纷展开对抗,呈现出来的是惨烈的战场,他看的是入了迷,无法自拔,不是因为这棋艺高超,而是他们对于气的运用和理解,如痴如醉,这种细节上的把控是他所欠缺的,李在大脑中试着建立模型,进行数据分析。
他对一种能力的学习是通过全部转化为数据形式来进行的,他不懂那些小说中的顿悟,悟道之说,有些东西很复杂,但是如果你把一层一层的解开,那就相对容易了很多。
他比较喜欢智脑的超级运算分析能力,就比如眼前这两人的对抗转化为数据形式,他将这些记载,然后不断的拆分,得到这种运用的本质,然后建立模型储存在大脑中。
这种方式要更加的准确,更容易的被人接受,方便他快速的吸收,很适合他这种天资不高的人,当然这个过程是在智脑的全程辅助下完成,光靠他一个人的大脑还差点,甚至脑细胞死完了也做不到。
经过初步的分析,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对于气的运用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但总感觉差点什么东西,就好像脏的玻璃,阻碍着视线,要想看到外面的世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打开窗户。
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他们下棋的画面,包括每个棋子的运用,储存了起来,然后抽丝剥茧,发现这些棋子的运用都按照一个特殊的规律,他不断建立数据模型分析这个规律,站在原地不动,身上的源之力被调动,手在半空中比划着,倒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严正看也不看,直接落下棋子,他感觉自己的棋子好像受到了影响,不禁一愣,笑着说到:“老吴呀,这小子不错,没想到这么快就领悟入门了,怪不得你把他当个宝。”
吴翔还不犹豫的落子,笑着说到:“好是好,但这这小子的性子太洒脱了,毫无组织纪律,三天两头给我闹事情,这次你看他还敢逃跑,胆大包天,我头疼的很,必须好好的管管。”
严正跳马,说到:“老吴,还能让你感到头疼,我记得你当年可是被那帮小崽子称为魔鬼教官,
怎么对这小子心慈手软!”
吴翔上相,落子,说到:“我心慈手软,哼,我三天两头关他禁闭,对他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各种特训,不让他有一秒的闲着,可是这小子啥事没有,心大的,我也是没办法了。”
严正落子,将军,说到:“我看你不是没办法,倒是舍不得吧!”严正什么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负责天眼的日常事务运转,眼神毒的很,他看得出来这个吴翔没说实话,对这个李他很明显管的不是很严。
吴翔上士,防守,感叹的说到:“李这个孩子让我想起来张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天赋,就好像真的是他。”说到这个名字,就连严正也沉默了。
张三,说起来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张三一个无比普通的名字,出身于农村贫困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给地主老财家打零工的,穷死一辈子连饭都吃不饱,张三是家里的老三,可是孩子太多根本养活不了,就把最小的张三送人了。
张三就跟了戏班子,一个小孩,五六岁,整年走南闯北,眼界不一般,他学的是唱戏,本来他也肯下功夫,这基础功扎实,十几岁就开始登台演唱,可惜后来遇上了土匪,什么都没了,他后来被军人救下,参了军。
他这个人头脑灵活,干的是侦察兵,立下了不少功劳,没几年升到了连长,后来加入了天眼,从小兵做起,他这个人天赋不差,很快就成为了异人,成为了一个小班长,对自己的战士也都特别照顾。
他每次总能想出一些奇招,打败敌人,只是他这个人经常犯纪律,被挨骂,没个正形,只是他后来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跟敌人同归于尽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一块碑,那个时候严正也是一个班长,而吴翔是张三手下的兵。
吴翔看到李就像看到了当年的张三,两个人太像了,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很多时候吴翔都差点搞错,这也是他对李有所放纵的原因,严正没有说话,只是在下棋,良久才语重心长的说到:“这小子是棵好苗子,就算是为了张三也要这小子训练成才,好铁就得锻造成好钢。”
吴翔输了,被将军了,老帅跑不了了,他点头,而李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对话,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寻找这个气的运行规律上,这期间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搞得他急躁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