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敲了下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乔真推门进去,她抬头看见祁易鄄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惊讶,“总裁?”
祁易鄄倚在皮椅上,身子后仰,他翘着二郎腿看向乔真,“待遇不好吗?”
真是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要以颜值为基础啊。祁易鄄做出这种不雅的动作,却还是很有气质。
乔真适时的为她的小哥哥打抱不平,“我主要就是怕,长得太好看,会影响男同事的工作效率。”
祁易鄄气结,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他反而扬起嘴角轻笑一声,眼中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你是为了张扬?”
张扬就是乔真日记里的那个小哥哥。
乔真眉眼弯弯,她无所畏惧的说道:“对啊,怎么了?我不能为了他辞职吗?我觉得他很好,就够了。”
祁易鄄站起身,他凑近乔真,发现乔真穿着至少十公分的高跟鞋,反正比他还高,首先输在身高。他退而求其次,企图用气场压制乔真。
偏偏乔真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半点都不受他影响。“总裁,还不批吗?”
祁易鄄转身从桌子上将乔真的辞职信提起来,然后一撕为二,“不够诚挚。”
乔真都要气笑了,“辞职信又不是入职谁给你诚挚啊?怕不是个傻子。”
祁易鄄扫落办公桌一隅的件,他强制性的将乔真压在桌子上,“你欠我七年,不打算还了吗?”
乔真看着祁易鄄,她的目光平平,没有任何情绪。
祁易鄄抬手挡住乔真的眼睛,只觉得心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停滞。
他曾经自暴自弃的想,这辈子都让他的母亲折磨他,也算是对得起他的母亲。
初中的时候,也有女孩子会打破他的孤僻接近他,但她们在得知他有那样一个母亲的时候,都在意料之中的远离他。
他从希望,到失望,最后绝望。
只有乔真,以强势的态度入驻他的生活,她义正言辞的告诉他:“祁易鄄,你不欠她什么。”
也是乔真告诉祁易鄄,他值得被心疼,值得被捧在手心。
就当他沉浸在蜜糖罐里的时候,罐子突然摔碎了,一碎就是七年。
你当它是蜜糖,突然变砒霜。
祁易鄄忍无可忍的撕开乔真的衣服,又是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乔真看着面色有些狰狞的祁易鄄,到底是心疼他。
她知道是因为太白上神而攻击系统世界而产生时间波动,但祁易鄄不知道。
在祁易鄄的认知里,是她乔真在两个人的婚礼上,假借上厕所的理由逃婚,并且一走七年。
乔真发誓,如果跟她谈恋爱的男人会在结婚当天突然消失,并且消失七年,等找到那个男人,肯定要羞辱他!
这么换位思考一下,乔真更心疼祁易鄄了,她尽力配合着他,让他更舒服一些。
又是一场疯狂的颠鸾倒凤。
好在办公室的玻璃是单向透明的,不然他们二人那么荒唐,可能会上头条。
祁易鄄发泄完了想抽身离开,乔真却是死死的挂在她身上,像是个牛皮糖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