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一个个拍着肚皮上了自家的马车。
卢蝶也在其中。
她坐着自家马车回到家里头,她娘赶紧迎上来,问,“怎么这么晚?我都急得问了好几回。”
卢蝶打了个饱咳,“娘,我在魏萱家里头吃了火锅呢,可好吃了。”
卢蝶她娘笑,“你啊也是个嘴馋的。”
卢蝶她娘催促,“天都晚了,快回去睡觉,可别看了,明个儿还得考试呢。”
“诶。”卢蝶应了声,往自个儿院子里头走。
没一会儿,卢蝶她爹回来了,卢蝶她娘又迎上去,先给卢蝶她爹换外衣再是喊几个丫鬟端盆温水,再是亲自给卢蝶她爹洗脸洗手。
待弄完,两口子便一块儿用膳。
卢蝶她娘边吃边问,“老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卢蝶她爹吃了口菜,说道,“与老赵他们说了会儿的话,耽误了时辰。”
卢蝶她爹顿了下,再说道,“听说同洲府那头,好些个茶楼合成一伙,争夺那黄皮子说费,从三十万一路涨,涨到七十万时,同洲府的商会不敢拍卖了,把知府老爷给喊过来了。”
“知府老爷把开头的拍卖给作废,再是提了个条件,三天内必须全款上交说费,否则罚款五十万。就这,都没挡住那些茶楼喊价,愣是让黄皮子三个月的说费给卖到了一百万。”
“这消息一出来,咱们南城府绣像版的黄皮子立马给涨到二十五两了。”
“天啊?”卢蝶她娘叫,“就一个话本子,怎么弄得好像在抢银子?”
“可不是,我和老赵几个都说是看不懂,不懂啊。”卢蝶她爹摇头。
卢蝶她娘说了件事,“今个儿我娘家人过来了,说是想与我合伙做这黄皮子的生意,老爷,你看我该应吗?”
卢蝶她爹摇头,“夫人,我也没底儿,黄皮子这阵风怎么吹的我自个儿都糊涂呢。你若想做就去做吧,投个几千两就成了,真亏了也不打紧。千万别赌,把身家全赌进去,你也劝住你娘家人,这里头,唉——”
卢蝶她爹叹了口气,“想来我是老了,跟不上了啊,不懂,真是看不懂啊。”
幸好,黄皮子这风没吹到火炎院里头,火炎院的学生们正安稳地进行她们这个学期最后一场考试。
待考完,丙班的学生直接尖叫起来,再是有人对答案,有人收拾笔墨,有人在一旁说话,有人在一旁叹气。
叹气的人是井如意。
她说,“唉,今年这个年我怕是不好过了,咱们院出的题怎么这么难啊?我根本就不会。”
有人附和,“可不是,我看那一堆的题我就懵了,感觉我这学期是白读了。比如,刚刚那道题,我找来找去我觉得这题没错啊,怎么就得找错啊?”
有人喊,“梁五瑶,最后那道题有几个错啊?”
梁五瑶答,“十五个错。”
立马,丙班的同学叫起来。
“啊,这么多?”
“我才找到五个错。”
“我三个。”
“我两个。”
“我一个也找不出来,我乱写的。”
便是朱玉笛几人也问着梁四笑,“梁四笑,你找到几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