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物资涨价,一个铜板买一个包子,此后一两银子买一个包子,您能吃消么?”
“物资怎么会涨价?我们盐商早已商定妥当了,始终拒绝新式银票结算。”
“那好吧。到时别怪王某没有给张大老爷通气呀!”
王金羽起身欲走,威胁说:
“您现在的生意做到大宋全境,来之不易!不要因为拒绝使用新式银票,弄得狼狈不堪哦?”
张丰厚也起身说:
“站住!你究竟是谁?”
“本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当朝驸马,王金羽王谏官。”
张丰厚吓了一个趔趄,身子不稳扶了椅子才站住。王金羽吓了人家,拱手说:
“不好意思!没吓着您吧?”
“你……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假驸马?”
“我这个驸马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听说张大老爷包了酒楼,我没地儿去吃饭,才强行进来跟老爷见面,但听说您联合大宋盐商与朝廷对抗,我不便多言多语了。这就告辞!”
“等等!等等!驸马大人,此时酒楼开饭时间,边喝边谈?”
“慢着!您是盐商,我是官场,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酒如何喝?”
张丰厚还没说话,走道过来两人叫道:
“老爷子!酒菜准备好了,请客人吃饭吧!”
话音一落,两个女人站在了门口。王金羽一看,只见一位面色言谈温柔大方、举止神态不输玉夫人的妇人,手里挽着一位美得十分惊人的姑娘站在了门口。
王金羽几乎看呆,眼睛就从姑娘身上挪不动了,不禁赞道:
“这是老爷的夫人与千金吧?”
“正是!正是!”
“好一位贤淑大方的夫人!好一位秀外慧中的小姐。见过!见过!”
那姑娘见王金羽眼色灼热,居然不低头不含羞。而那妇人一见王金羽也是一呆,惊问:
“这位温尔雅彬彬有礼的公子就是汴京来的铁商么?这么年轻,居然如此成绩,真不简单!”
王金羽拱手施礼道:
“过奖!过奖!倒是张大老爷丰朗俊秀,夫人风华绝代,这养出来的姑娘也是窈窕淑女,世间君子不敢好逑呀!”
王金羽搜肠刮肚找了几个成语,最终居然说成了求亲,让张丰厚和夫人怔在当场。张丰厚一把拉住王金羽道:
“王驸马!既来之则安之,你若不给张某赏脸,张某再何以继续控制杭州盐业。来来来,张某眼拙技钝,陪王驸马喝一杯,请王驸马指点一二。”
王金羽尚未答话,张夫人却一把拉住王金羽,高兴地说:
“原来是驸马爷呀!来来来,今日这酒,驸马是喝也得喝,不喝也走不了了!”
王金羽见张夫人如此热情,倒不好意思再拒绝,只是说:
“驸马难却老爷夫人盛情,这酒可以喝点儿,先谢过!”
夫人抓住他不放说:
“年纪轻轻的,说吃吃说喝喝,走南闯北何必客气!”
王金羽被张夫人给绑架来到餐厅,只见大方桌上早已盛上各种美味佳肴。王金羽心里想着:
你们有银子,我也有银子,可我怎么不知道像你们一样享受呢?这满满一桌山珍海味,我倒是未曾吃过。看来,人生还需要不断探索啊!
王金羽正思索着,张丰厚却强迫他坐在上位。王金羽知道礼节,故意客套说:
“这不合适!皇帝家请客,主人在上!”
张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哪,真能说:
“驸马爷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我们百姓家中,自然而然是上坐,你若不坐,我们一家如何坐?”
“王某从未向百姓耍过威风,与张大老爷一起吃饭,如此坐法,真是让王某摆了架子呀!”
“驸马爷实在不坐,这饭就吃不了了!快坐快坐!老夫人来给你敬酒!”
王金羽历来只惧于与皇上岳后吃饭,可今日为何也如此拘束?难道真就因为有个美丽得不像话的张大小姐么?
张夫人给王金羽和张丰厚斟上酒,王金羽却是第一个捧起酒杯,对张丰厚一礼,然后又向张夫人和小姐各一礼,说:
“王某不才!与张大老爷同饮此酒,三生有幸。今日送个顺水人情,敬你们一杯,这就干了!”
王金羽一饮而尽,张丰厚只好同举同饮说:
“王驸马不必客气!来来来,随意吃些。”
张夫人叫来酒保指着王金羽身后小太监说:
“给这位小哥做些好酒好菜。”
“好嘞!”
王金羽真是心服,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