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曼一句话,虽然又将自己的境界提高了不少,可在另三位夫人们看来,非常不解和吃惊。王金羽只好一边吃一边解释说:
“额……是这样的!我与陆阿曼夫人以前经历过许多磨难,她与我的心态是人人平等。人人平等一旦到了骨子里,就生根发芽了,所以陆阿曼夫人的话是正常的。在老爷我看来,几位夫人怎么想怎么做就好了。”
玉夫人说:
“老爷,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这就好!四位夫人想到一块,老爷就安心多了。”
冰夫人却插话道:
“我们四位夫人想到一块儿,那只是说对丫头们好,可并没有说对老爷也会如此。”
“啊?没老爷什么事啊?”
玉夫人雅夫人和陆阿曼偷笑着。王金羽说:
“好!注定的阴盛阳衰!既然如此,老爷就让你们个个喷饭,说:刘……”
雅夫人一直没说话,却拦位王金羽说:
“有丫头们在,不要说丑话!”
“我曾经说过丑话吗?没有。说:刘备老大、关羽老二、张飞老三。三人桃园结义之后一起喝酒,关羽只喝一口就脸红了,刘备和张飞再三劝酒店也不喝。刘备很生气,不理关羽,便跟张飞一碗接一碗地喝。张飞酒量比刘备大,总是劝刘备多喝。刘备已有醉意,站起来打算离开,便说:不喝了,咱们来日方长。张飞一脸惊愕地说:大哥你真喝多了吧?二哥叫云长。”
王金羽一说完,陆阿曼就笑个不住。可是玉夫人冰夫人和雅夫人懵懵地看着陆阿曼,不知笑点在哪里。丫头们望着这边,也不明所以。王金羽感觉好失败,便对陆阿曼说:
“这个任务交给你,将最关键的字给三位夫人解释一下。”
陆阿曼摇头说:
“本夫人才说不出口!你自己给三位夫人解释。”
倒是冰夫人有些才,从两人对话中找到了亮点,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抿嘴笑个不停。玉夫人和雅夫人便向冰夫人询问,冰夫人小声给玉夫人解释了。玉夫人便横了王金羽一眼,意思是说,有丫头们在真不该说流氓话。但玉夫人温柔,责怪的背后是一种大人对小孩调皮的一种疼爱。
雅夫人还是没明白,一直问冰夫人。冰夫人给她解释。雅夫人明白过来,立刻捶打王金羽说:
“叫你别说你还说!”
王金羽早上被陆阿曼叫醒,说:
“老公快起床!楼下官兵前来收税。掌柜被打在地上哭呢。”
王金羽一骨碌爬起来,迅速穿了衣服,嘱咐夫人们尽量不要出门,然后下得楼去。
楼梯口被王金羽的禁军们把守着。大厅里有十几个官差围着掌柜讨要银两。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官差对地上的掌柜拳打脚踢着,说:
“老子不管你收未收银子!今日不上缴二十两银子,老子就把你抓去高棣大人那里,治你拒缴军银罪。”
“官爷啊官爷!你就放过小人吧!昨日店里住的是汴京来的军爷。小的不敢收军爷的住店银子,哪来的银子再付给官爷们哪?”
官差蛮不讲理极了。吼叫着:
“老子才不管谁住店里!只要有人住,老子就收银子!这是大宋律例!”
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你们是官爷,他们是军爷,小的都不敢得罪啊!官爷住店,小的不敢收一,让军爷白白住一晚上,倒贴银两给军爷吃喝。今日官爷又收税银,小的实在拿不出来了呀!”
官爷只装没听进去,又要拳打脚踢。王金羽实在看不下去,一声叱喝:
“住手!”
王金羽奔下楼来,护住掌柜道:
“谁叫你打人的?”
官差头领一见王金羽气质不凡,立刻满面堆笑地说:
“军爷对不住!打扰您休息了!”
王金羽伸手不打笑面人,马着脸问:
“为何围攻掌柜?”
“这个……军爷!小的们正在执行差事,请军爷这边坐了,小的们给军爷陪罪。”
“你这个罪,恐怕你们陪不了!”
官差头领毫无惧色,说:
“这个……军爷!您也知道,这官、军本乃一家。您若有疑问,请去询问我们大人。”
“你大人就是高棣吧?”
官爷听王金羽说出高棣名字,又以为王金羽是个小军爷,便神气起来。
“对喽!您认识高棣吧?”
“何止认识!你们高棣大人锅底灶门,本官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那军爷不如前往高大人衙门与高大人一叙。稍候小的们处理完了这里差事,再来侍候军爷如何?”
王金羽本打算将几位官差先斩后奏,无奈这家伙总跟自己套近乎,王金羽也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