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平静地说“又淹死在水沟里了。”
小虎子说“不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男孩子淹死在自己水缸里了!你跟我过去看看吧,就在隔壁的院子里!”
乐生犹豫了一下,一边穿鞋子一边说“我看你就是好奇又胆子小,叫上我一起去壮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小虎子侧过脸说“乐生哥你厉害,你胆大,我承认你说中了还不行吗?”
隔壁的院子聚龙了半个院子看热闹的孙家庄的人,一个中年妇女正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年轻的村长已经带着村里几个小伙子捞起了孩子的尸体,擦干净了上面的水,地上是一个黑色大缸破裂后的碎片。
小虎子问一个人“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小孩好好地就被一口缸给害死了?”
那个人回答说“施家大姐说她在院子也没有听到是那么声响,一进到堂屋就发现大缸流出来了不少的水。施家大姐还以为是水缸破了一个洞,仔细检查才发现里面是自己的小儿子被淹死了,一下子大声哭了起来,然后我们都来了。”
另一个人补充说“这事情出的蹊跷,就是老井里面的老员外鬼魂又出来作祟了,先是大明被水沟淹死,又是小孩子被水光淹死,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是谁出事。”
当场的人一个个面露惊恐,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村长柳长高声说“大家别害怕,我问过了,施嫂子说白天小孩子贪玩一个人经过了古井,只要所有人不靠近古井,就不会有人出事。”
“果然是古井里面的老员外在作祟!”一个人惊呼。
孙家庄的人纷纷谈论起自己最近有没有经过古井,经过的抖如筛糠,长时间没有做过那条路的当即松了一口气。
乐生注意到那个长的几乎和南宫宛儿一模一样的女人一脸哀伤,默默无言站在施嫂子的身后,便询问暂时借宿的大叔“大叔,那个女人和出事的人家是什么关系?”
大叔回答说“是他们家的大女儿,叫施小洁,今年刚满十八...”说到一半他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可别看小姑娘长得不错懂什么歪心思,会吃亏的。”
“你说我吃亏吗?”乐生疑惑,这话听着古怪,男人和女人一般不是说女人吃亏吗?
难不成大叔看他长得比女的还秀气,就怕他吃亏了不成?
大叔并没有多做解释,剩下的暂时留一个谜底。
柳长随便检查一下小孩子的尸体,意外地发现了小孩子的脊梁中央有个红色的痕迹,像是受过什么伤,询问施嫂子“施嫂子,你看这个痕迹之前就有吗?”
“没有!”施嫂子否定说,施小洁倒退了一步说“那是一个‘井’字!”
众人皆惊,仔细看红痕就是一个口字,不过口字多了一点,勉强也能算是一个‘井’字。
这下子所有的人更加沸腾了,肯定小孩子的意外之死跟古井脱不开关系,发生了这种离奇恐怖的事情,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夜色渐浓,看热闹的散场,乐生和小虎子也回到了大叔大婶的屋子里。
小虎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忍不住询问“乐生哥,你说那口老井里面真的有一只很厉害的鬼吗?”
然后,乐生已经睡着了。
“乐生哥你...”小虎子无奈地拉过被子盖住了头,数羊催眠“一只羊,两只羊,三是养...”
天亮了,大婶一早做了早饭,面条。
吃饱了饭,老者过来说了几句,决定由大叔带领两个外头的人离开孙家庄。
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小虎子一路上很健谈,大叔人也随和,两个人不停地聊天。
小虎子说“大叔,你说那个古井里真的有一只鬼吗?”
大叔说“这不好说,总是听长辈说,我也没亲眼见过。”
小虎子坏笑说“要是你看见鬼了,准把你吓得尿裤子,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大叔摇了摇头说“小伙子看你们胆子挺大的,我们农村人不比你们啊,新思想,很不错!”
“嘿嘿。”小虎子傻笑说“大叔说笑了,说出来你不信,其实我们也是农村的,或许出生还不如你呢...”
乐生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难看地看向他们说“和上次的情况一样,我们回到了原点。”
小虎子和大叔聊天聊的根本没注意两边的情况,经过一提醒才发现问题,顿时傻了眼。
大叔挠着头,懊恼地说“真是的,我走了几十年也从来没有错过,怎么了今天这是...偏偏给你们带路走错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白走了这么久。”
小虎子爽朗地说“没事啊,跟你聊天也没觉得累,我们不说话了,你看路仔细点,我们这一次不要再走错了就是。”
一个半小时以后,大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擦了一把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回,回,我们又走回来了。”
小虎子安慰说“大叔,我们也不是很着急,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吧?要不你先歇一歇,好好想一想,咱们再走。”
大叔的汗水如雨落下,他一边擦汗水一边说“你们不知道,这条路也就三十年前有人迷过路,那个人后来惨死了,也和古井有关系。我最近也没有经过古井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怕是我们今天走不出去了。”
小虎子震惊,询问“大叔你的意思是其实这条路之前没有人迷路的,只是我们来了才容易迷路的?”
小叔低着头,颤声说“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
“诶,不是!”小虎子被大叔的情绪感染,变得着急起来,一跺脚说“不可能啊,就算是你们那口老井下面真的住着一只鬼,这只鬼是不是看我们外人也不顺眼?我和乐生哥看都没看见过那口古井,还不让我们离开孙家庄了!”
乐生询问“大叔,难道离开孙家庄只能走这条路吗?孙家庄后面的路就不能走了?”
大叔干脆坐在了地上,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说“还有一条路必须经过古井,除此之外有一个房子挡住了路,你们非要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爬过房子就可以离开。”
他停顿了一下说“不过我们走路都不能离开,乱走的话怕是更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