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与敌人想的不同,螺旋丸之后就爆炸了,上原亲眼目睹敌人半个身子瞬间飙起一蓬血雾。
“威力真不错。”战斗应该是结束了,上原抽出自己的短刀,还有一面盾牌,没错,就是盾牌。忍者世界没多少人用盾牌,但对于一个怕死的家伙,任何防护手段他都不会放过的。
盾牌上是猫头鹰的头像,那个死鸟连罗生门上也要刻上它的图像,上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毕竟人家卡卡西的土流壁是狗头土流壁……
“那么,说出你的名字,”挑断敌人的手筋,用短刀抵住敌人的心脏,这个一头短发的雾忍已是占板上的鱼了,“毕竟是我独自干掉的第一个厉害的敌人,本大爷会记住你的。”
难怪反派会话多,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再用各种有逼格的语言去攻击敌人,真的很爽……
转头躲过只超自己喉咙飞来的刀片,上原再不打算拖了,一刀刺进敌人的心脏,鲜血喷洒了他一身。
试了试要把斩首大刀拎起来,结果一个手还拿不动,无奈上原只得用卷轴装起来。
“日向汢!等着,本大爷来了!”
……
“妈个鸡,这家伙有两把刀……”被日向汢搀扶着,上原用力的拍着脑袋也不能减轻半点儿头疼的症状,以为忍刀众会用一把传奇忍刀,可等日向汢好不容易把爆刀打飞之后,一手一把长刀的爆刀众只用一击就捅伤了上原。
很阴毒的,敌人在攻击时还附带了汞液,汞与血液接触之后很容易造成汞中毒,中招的上原一直打着冷颤。
“汢,先别管我,”费力的挣脱开日向汢,上原站立都不稳了,“好不容易把爆刀打掉,别让他再拿着了,快点解决他。”
自己是个医疗忍者,可水平相当欠奉,跟随土峇老头学习医疗忍术,土峇是个药剂大师,他最擅长的是用各种植物调制出用途各异的药剂,但是真正的对于附带阳属性的医疗查克拉的运用,上原一直没掌握。
日向汢在前边打的火热,上原却翻遍了卷轴不见自己准备的各种药剂,不用说,这些东西被角都给扔了。
熟悉自己的忍具很重要,战斗时忘了哪个忍具放在哪个卷轴里是很要命的事,因为要承担的任务太多,忍者运用的各种忍具堪称种类复杂,就是准确记忆增添减少的忍具数量就是个不容易的事,比如随时随地记住用了多少手里剑,还剩多少,这都是忍者必备的素质。
但是狩对于这些事不很擅长,他的卷轴里除了食物药物和水,全放在真衣那里。
“忍法——汞漩涡之术!”
如果按正常的质量来说,以汞的密度,人体是足以站在上面的,但是现在日向汢半个身体都被汞所覆盖了,这些水流一般的汞液具有很强的吸附力,连抬手都困难。
“可恶!”日向汢捂着心脏脸色发白,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让他准备好的攻击计划全然无用。
“这是要被淹死了吗?”被敌人用水遁忍术给砸在水坑里的时候,也喝过脏水,可汞液一个劲往鼻子里钻,后果什么的上原不想去想。
“武士是死完了吗?这种情况下放一箭就能救老子了啊……”
……
噼里啪啦的声音乱响,上原费力的睁开眼睛,“停!别打了!”声音这么清晰,原来是打自己脸的声音,上原无语了。
“得救了?”有不死小强一般的属性,上原觉得很满意。
“不错哎日向汢,你干掉了忍刀众。”
“不是我,”日向汢用白眼皱眉看着上原脏器里渗透进的汞液直皱眉头,他在考虑到底该怎么进行手术,“不知道谁射的箭,然后……刷!从那家伙喉咙里穿了过去。”看来情况很好,不然日向汢不会说话带上拟声词。
“靠!嚯……疼,停手!”没一声招呼,胸膛就被日向汢拿着手术刀划开了,疼得上原差点跳起来,这家伙不知道打麻醉剂吗?
“等会儿,”不理会杀猪一般叫着的上原,日向汢的白眼睁的大大的,“汞不同于普通毒素,清楚起来很麻烦,可能要花点儿时间。”
对于清除毒素之类的事,水遁忍者更胜任,见过不只一次医疗忍者用查克拉和一捧水把毒素吸取出来,每次上原都觉得很神奇。
感觉都麻木了,上原几欲昏昏欲睡,最后终于被日向汢拍醒。
“好了。我用白眼看过了,没有新的敌人过来,但是角都的情况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