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也没办法再去找男人的麻烦,只好是自认倒霉了。
他皱眉盯着手背上的东西,尝试地撕了一下,感觉一阵的疼痛就放弃了。
他想也许用温水泡一泡就能掉下来,没必要非弄的自己皮肤血淋淋的。那样不仅疼,做事情也会不方便。
乐生一不留神,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拍了过来,他死死抓住那只手,抬头才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
他模糊地记得这个人也是公交车上的人,而被乐生抓住了手上正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乐生明白过来,愤怒地询问,“难道你也是认错人了吗?那个老头已经死了,你们还不知道放手?”
那个人被他的模样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错了。”
乐生狠狠地甩开了那个人,走出了几步,发现四周几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加快了脚步往出租屋走。
乐生回到了出租屋快速地洗漱准备休息‘砰!砰!’
谢飞宇敲响了门,说,“乐生,开门,我有事情找你。”
乐生不满地打开了门说,“有事快说,我要休息了。”
谢飞宇笑嘻嘻地钻进了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房子内的摆设,感叹说,“乐生,想不到你的房间比我那里还简单,不过这样不错,挺干净的。”
乐生一言不发,眼神里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谢飞宇眼睛一亮,拿起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那个是乐生洗掉的贴在身上的东西。
谢飞宇反复看了看,狐疑地询问,“乐生,你也在玩网上的那个游戏了吗?那你...”
乐生冷冷地说,“这是一个人贴在我身上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行了,既然你没事,就快出去吧。”
“别呀!”谢飞宇自顾自坐在小凳子上,打开了手里的一个袋子,拿出了一根香蕉,一瓶饮料一袋香肠说,“乐生,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别客气啊。”
乐生瞥了一眼,那些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缓和了一点语气说,“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快走吧。”
谢飞宇笑了笑说,“好啊,我走了。”
他走出了半步又退回来,快速地朝乐生靠近,抬起了手掌说,“乐生你脸上有东西。”
可能是习惯了,乐生下意识抬手一挡‘啪!’没想到,一个粘糊糊的东西就贴在了几根手指上。
他举手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谢飞宇,你没话找话就是为了做这个!你是不是觉得平时我太温柔了?”
谢飞宇诧异地后退两步说,“乐生你别生气啊,这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你干什么还发火了呢?”
乐生等着手上新出现的东西说,“虽然是手上,但是拿一个我也费了不少时间才弄下来的。你当是游戏,可是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白痴!你喜欢玩自己弄自己身上,不要没事往别人身上乱搞。”
“我...”谢飞宇犹豫地说,“乐生,你先别生气,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算是赔罪,好不好?”
乐生冷哼一声说,“你能知道什么事情,我不感兴趣。”
谢飞宇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说,“这是那个花生树的帖子,游戏第一轮结束了。第二轮的主角就是你,接下来会有很多人找你,贴你。我要是不告诉你,你还不知道,一个你就这么生气,一群你也解决不了啊。”
“第二轮游戏?”乐生诧异地拿过手机,仔细翻阅起来。
在手机上赫然出现了他的照片,那是一张侧身照,但是依旧能从清秀的五官中清楚的看出是乐生。
乐生愣了一会儿,抬头询问,“我们这个楼上还有谁在玩这个游戏?”
手机上照片的背景就是这个简单的楼道,参加游戏的人需要提前报名。拍摄照片的人应该就是附近的人。
“没有了。”谢飞宇简短地说,“我们这栋楼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房东在住,不过她都是不稳定在这里住一两天,她肯定不会玩这个游戏的。”
乐生抬手抓住了谢飞宇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那么就是你在整我了!”
谢飞宇连忙投降,大喊,“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也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一下子报名就成功了。”
乐生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
这个游戏参加的人必须是讨伐的恶人,谢飞宇发乐生照片的字说他是一个天煞孤星,一生下来就克死了父母,到孤儿院,孤儿院起大火,反正就是一个灾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望着乐生几乎喷火的双眼,谢飞宇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叫,“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按照一本小说里的情节胡乱写一写的,没想到就被选中了!对不起,你别怪我啊...”
乐生狠狠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因为愤怒,整个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强大的威压。
谢飞宇闭上了眼睛大叫,“乐生,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打我也没有用,不如想想解决的办法。”
乐生冷静了一下,坐在床边询问,“有办法删掉我的照片吗?”
谢飞宇犹豫了一下说,“我没有那个权限,花生树已经重新地发布了你的照片,成为选出来的第二轮游戏的主角。恐怕只是等游戏结束了,你的照片才能被删除。”
上一轮游戏的结束是老头自杀了,想到这里,乐生的火气再次上涌。
谢飞宇连忙说,“诶,你别急啊,我可以跟花生树解释解释。告诉他真相,说不定他就会删掉了。”
乐生一拍桌子说,“那你动作快点!”
谢飞宇在网上发了一个消息,过了五分钟,他说,“乐生,这个时候说不定花生树跟你一样,早早地睡了。我先回去,等有消息了马上告诉你。”
乐生警告说,“要是明天事情不解决了,有你好看!”
谢飞宇连连点头说,“是,是。你放心吧,事情事情是我搞出来的,我一定解决了。”
‘砰!’乐生重重地关上了门,莫名觉得头晕沉沉的,一只手按着脑袋缓缓地走向床边,骂了一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