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我们快离开这里,留在这里我都感到晦气。”
夏油杰浑身不舒服的跺了跺脚,每当看到铁笼和联想到两姐妹伤势,内心平息的怒火又要起。
要不是考虑到要走山路,他都想脱下鞋子扔掉,踩在这种晦气之地,简直是在侮辱他本人。
鸠山司点了点头,低首望向怀中怯盯自己的美美子,“有没有想带的东西,有的话我陪你去拿。”
美美子害羞地撇过头,声音软软:“玩偶,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玩偶,它放在家里”
“好,我陪你去拿。”鸠山司没有多余地话语,轻捂着她的小眼睛,抱着娇小的她走了出去。
身后夏油杰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先是有些不解,但联想到外面群殴的愚民,也是恍然大悟。
他摇头轻笑,佩服而又感慨道:“没想到这个闷油瓶,也懂得照顾小孩子的身心健康。”
说着有样学样,谁料怀中的菜菜子根本不买账,傲娇的用力扒开,还是带反骨的捂了又扒。
没有办法,夏油杰只能嘴噙苦笑将菜菜子的小脸埋进胸膛,然后泄气的抱着她追上挚友。
经过陡峭不平的小道,四人来到了一栋远离村落的小屋。
在睹物思人的作用下,年幼的两姐妹顿时湿了眼眶,带着几个星期受到折磨哭了出来。
那声嘶力竭地哭喊声,让鸠山司和夏油杰听得不是滋味,二人均是心疼轻抚后勺进行安慰。
随着时间流去,两姐妹卸去所有的防备,缓缓闭上了双眼,带着悲伤陷入了睡眠中。
鸠山司和夏油杰相视一眼,脚步放轻走进屋内,里面的布置很简陋,却胜在都是精心布置。
给人一种极简的温馨。
然而这种温馨,在此刻却是赤裸裸的嘲讽,因为外面自以为是的愚民,破坏了这一切。
二人叹了叹气,似在同情两姐妹的无妄遭遇,同时感慨命运不公,让她们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
为了避免两姐妹醒来徒增伤感,二人便默契走进屋内的两间卧室,拿着重要的玩偶和家庭合照离开。
就在走出村落大门的时候,二人便见到了姗姗来迟的辅助监督组。
在夏油杰不满的添油加醋之下,了解事情经过的辅助监督组,早已是满腔愤怒冲进村子。
然而在冲进期间,鸠山司突然叫住辅助监督的组长,让他将村民送警署记得报自己名字。
在屹立不倒的政治世家面前,警署就是自家开的,而樱花法律不过是想改就改的几页纸。
而官途上一手遮天的自民派,就是曾曾曾祖创立并把控,就连首相,鸠山家都有过几任。
现在在位的首相,就是鸠山家族培养出来的,反正这个位置,樱花五大政治世家轮着坐。
所以即便你没有罪,我都能给你强行按个行刑的重罪,更别提你还是犯了罪的那种。
过了今晚,原神隐村的愚民将会变成真正穷乡僻壤,愚民引以为傲的神隐传说将变成饭后趣事。
总感觉炸掉高专,高层都得屁颠屁颠跑来问自己有没有伤着
夜晚。
东京千代,某间高档公寓。
卧室之内,床头灯照耀出韵味紫色光芒,将缕缕芳香席梦思大床,照射出两具隐隐窈窕轮廓。
穿着性感贴身衣物的九十九由基,突然掀开棉被,露出一双女性不曾有过的健美笔直美腿。
她小肘放到枕头,笑盈盈托着下巴望向旁边闭目熟睡的丽人,“冥冥,快醒醒,有人给你送钱来啦。”
“别打扰我美容觉啦,你个任性的女人。”冥冥拉着棉被慵懒翻身,长发黏脸的继续睡。
九十九由基眼珠提溜一转,俏脸故作沮丧,长叹道:“上星期,我在高专让鸠山司打出心理阴影,你说前辈我怎么那么苦呢?”
“你活该~”冥冥媚态如风地拖长慵懒妩媚音调,让人不经意听得挠人心弦,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