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是黑白的。从胸口一直到裙子前面末尾处及膝的位置都是白色,胸口处是深V形的,却在深V初覆上了一层薄纱,衬得子鹿的皮肤更为白皙。
裙子的其余部分都是黑色的,裙摆一直拖到地上,令子鹿添了几分神秘之感。而且礼服是收腰的,将子鹿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
子鹿走到镜子前面一看,不施粉黛的脸显得尤为白皙,精致的五官更是标准的东方美人脸。精致的锁骨上有一层薄纱,显得极为诱惑之感。
真是将子鹿的气质完全展现出来。子鹿走出卫生间。余尾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啊,眼中带着几分惊艳。他将子鹿挽起的发拨弄下来,及腰的长发散了下来,显得格外动人。
余尾生后退几步,弯下腰伸出右手,向子鹿做出邀请的手势。子鹿将修长的手伸进余尾生厚实的掌里,竟显得十分娇小。
两人上了车,坐了大概十分钟开始堵车。
子鹿有一些晕车,再加上他们坐的是新车,里面有很大一股味让子鹿很不舒服。
子鹿困意来袭,渐渐睡着了。
子鹿将脑袋靠在车窗的边缘,用手扶着脑袋。但睡着了手承受不了头的重量,所以子鹿的脑袋老磕在车窗上。
余尾生将子鹿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子鹿睡得更舒服。
子鹿睡沉了,并未意识到自己处在哪里,并没有抗拒,反而将手放在了余尾生的腿上,压在自己的脑袋下面。
余尾生看着子鹿几分小孩耍赖的模样,薄唇微微勾起。脑袋看向窗外,好像自己最近笑的挺多的。
终于离开了堵的要爆炸的路段,汽车一路奔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余尾生唤醒子鹿,握着子鹿的手走了下来。子鹿原本充满困意的双眼立马亮了起来。这个酒店不愧是昂贵的酒店啊!里面金碧辉煌得简直都不忍直视了!!
但是子鹿脸上还是挂着动人的微笑,毕竟自己不能给余尾生丢面子。。。在场的男嘉宾看着子鹿,眼中不禁有些微痴
。可是子鹿并没有看到这些,她的目光全部都凝聚在了放满食物的桌子上。
子鹿内心的小恶魔出来了,她正在拿个餐具嚯嚯地磨着。余尾生看出了子鹿的心思,让子鹿呆在原地,给她端来了一盘食物。大闸蟹啦大龙虾啦卡马龙啦,都是子鹿喜欢吃的。
倒是子鹿感动得不得了。心里还萌生了一丝丝愧疚。大BOOS居然为自己服务,但是自己平时工作居然不认真还偷偷拿了公司一直很好用的笔。。!
但是子鹿一想到BOOS居然不给加班费,于是心里萌生的一丝丝愧疚便被压了下去。
这时,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走到余尾生面前,与余尾生讨论起公司里的事。
余尾生走之前望了子鹿一眼,却看见子鹿正吃得欢,在此之余向余尾生扇了扇手,意思是让余尾生去谈事,不用担心自己。犹豫了一下余尾生就与那个男子走到一旁讨论起来。
子鹿吃完了小半盘,将盘子放下打算去找水喝。
这时,一个俊朗的男子走到子鹿面前,说道:“这位小姐,愿意与我共跳一支舞吗?”
子鹿下意识地看向余尾生的方向,余尾生还在于那名中年男子谈生意。
子鹿脸上充满了为难。
那名男子却做出邀请的姿势。这是子鹿平常就心肠很软。
而且面对一个陌生人,拒绝也不好,再加上刚才吃太多。。现在运动一下,于是子鹿结结巴巴的说:“好。。可。以。。
”那个男子抬起头,露出优雅的微笑,接过子鹿修长的手,将她带入舞池中央。这时正在播一首热辣的曲子,子鹿小时候学过爵士,再加上与余尾生跳过这种曲子,所以跳起来很有韵味。
其他人都停止了舞蹈,走到了舞池旁边,看着子鹿和那名男子的舞蹈。
一曲终,歌被切成一首缓慢的华尔兹。
他们的节奏却并没有被打乱。
那名男子凑近子鹿的耳朵,呼吸喷在子鹿的耳廓,微痒让子鹿乱了节奏。那名男子说道:“我叫乔逸。是‘乔氏’的总裁。”
作为礼貌,子鹿也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职业:“我叫零子鹿。”,乔逸将子鹿的碎发拨到脑后,子鹿脸色微恼,语气僵硬的说:“乔先生,请你自重。”
乔逸却笑笑,显然没有把子鹿的话放进耳里。
在舞池边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这个小插曲。
在人群外,却有一人目光渐渐变沉。当乔逸将手抚在子鹿的脸上时,眸子渐渐变成了墨色,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线,再没有嘴唇原有的红色。
这一曲华尔兹有一段两人身体逐渐贴近的地方,子鹿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虽不喜欢这种桥段,但还是皱着眉头向乔逸靠近。
正当乔逸将子鹿贴向自己时,余尾生一把将子鹿勾到自己怀里。
打破了其他人眼中唯美的一幕。乔逸对于余尾生的动作感到有些惊讶,却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以优雅的微笑报还与余尾生愤怒的眸子。
子鹿被余尾生勾进怀里,鼻子撞上余尾生的胸膛,但她没有惊呼出声,因为即使她没有看见余尾生的脸,也知道余尾生此时的暴怒。
因为暴怒,余尾生的胸膛起伏很大,对此子鹿很惊讶。
因为余尾生平时生气时都只是以优雅的微笑报以,但那双生气的眸子却让对方颤栗。子鹿从来没有见过余尾生暴怒的样子
。却没想到,自己却会变成让他暴怒的始作俑者。
乔逸与余尾生狠狠对视,乔逸先开口,优雅的笑着:“余先生,子鹿现在是我的舞伴。”
余尾生冷哼一声,霸气的回望:“别喊的这么亲,现在零子鹿归我了。”所有人因为这句话的暧昧,都惊讶地看着被两个男人争抢的主角零子鹿。
零子鹿却没有多大反应,自己确实是归在余尾生手下的人啊。。
乔逸嘴角的弧度僵硬了一下,继续说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