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赌石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说过石头还分公母。”
“我看那小子单纯就是运气好,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而已!”
却在这几人刚刚说完话,开窗台那边顿然掀起一片惊呼。
“卧槽,真出绿了!”
“看这个水头,像是个冰种啊!”
“我去,而且这个籽料块头不小,二十来万是有的吧。”
那个亲眼见证自己选中的母石头开出绿来的人,兴奋地眼都红了。
“出绿了,出绿了!!!老子发财了,哈哈哈!”
这个成功案例瞬间鼓舞了一大群的赌石人。
就连刚才对公母选石法鄙夷不已的几人,也都争前恐后地下场,开始搜寻所谓的公母石头。
“这块指定是个母石头,你瞅瞅这道裂缝!!”
有人一脸坏笑地举起了自己挑选的石头。
不
少女人一入眼,脸蛋瞬间通红,暗骂一声“流氓”后,赶忙移开了视线。
至于开创公母选石法的当事人韩尘,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胡扯八道的选石法,会掀起这样的波澜,甚至到后来会发展成一个选石流派。
“韩先生,您这块羊脂白玉水头非常好,你瞅瞅这个色泽和油性,保守估价在七十万左右,这只是籽料,一旦雕刻成吊坠或者其他小首饰,价格就不止这些了!”
给赌石开窗的老师傅经验丰富,拿着籽料给韩尘展示起来。
羊脂白玉并不是纯白色,而是微微发黄,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出一层淡淡的油润光泽。
韩尘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来,这块羊脂白玉蕴含着充沛的灵气,确实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
“这位小友你好!”
却在韩尘欣赏白玉之时,身旁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来。
韩尘诧然地转头一瞅,身旁正站着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者。
“你是?”
老者满头银发,长得慈眉善目,眼中有一股子坚韧的光泽,气质恬淡自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朽白桑!”老者善意地微微一笑。
“白……白桑?”
韩尘没听说过老者的名号,一旁的老师傅却是震
惊地瞪大了眼睛,满面皆是倾佩之色。
饶是聂倩雯的俏脸都是泛起了一抹兴奋的红晕来。
“这人是谁?”韩尘悄悄问了一句。
聂倩雯连忙介绍道:
“如果不是重名的话,这位姓白的老者便是隐居在咱们清河市内顶尖的玉器雕刻大师,经他手的玉石,价值一般都会翻个十几倍,而且也不是什么料都能让白大师出手的。”
“原来是白老,是我孤陋寡闻了!”韩尘咧嘴一笑道。
“小友,老朽说话向来不会兜圈子,我就直话直说了,这块羊脂白玉能不能让老朽雕刻,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白玉了!”
白桑盯着桌台上的羊脂白玉,眼中满是创作的激情。
“可以!”
韩尘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小友,你我算是初识,这块羊脂白玉如此珍贵,要不要我把自己的印章押给你?”
白桑没想到韩尘这么爽利。
“不用了,白老名声在外,绝不会坑我一个小辈,而且我看人一向很准,白老绝不是坑蒙拐骗的小人!”
韩尘满面坦诚。
这一个高帽戴下去,白桑看韩尘的目光一下就柔和了不少,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
“好,好啊!白某绝不会辜负小友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