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碰撞,是勇敢的战斗,是汗水的挥洒,是自我的放飞……(省略一万字……)
云收雨歇,一缕阳光偷着窗帘的缝隙悄悄的进来打探消息,穿过的粉尘都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金灿灿的。
烟儿披散着头发,浑身湿漉漉的枕在晋阳的胸、前,小手并没有跟一般女人那样画着圈圈,而是一下一下的揪着他胸前的两朵,小疙瘩?
小嘴撅的老高,“坏蛋晋阳,千防万防,还是让你得逞了,这下子你开心了?高兴了?得意了?我让你刚才那么欺负我,让你得意,让你……”
“疼,疼,那也是肉长的好不好?你轻点……”晋阳呲牙勒嘴的说道,“不是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么,你看看现在这样多好,以后你就不用担惊受怕啦。”
这话说得,烟儿顿时就炸刺儿了,头一下子抬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也知道是肉长的?那我这就不是肉长的了?你刚刚还使那么大劲?都变形了都……”
“咳咳……”晋阳被呛到了,“我们就这样开车不好吧?”说完却又被那抹白皙吸引到了,咽了一口口水,再度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这次咱们就温柔一点……”
“哎呀,你干嘛?快给我下来,我,我还疼着呢……”
“没事儿,我慢慢来……”
……
车开两回,直到熄火,这会彻底没油了,两人都如死狗一般躺在床上,过了好久,烟儿也懒洋洋的埋怨着说道:“晋阳,都怪你,我感觉现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可是身上又没有一点力气,连去洗澡都不行,都怪你……”
“到底是我累还是你累?最累的人是我好不好?车都特么没油了都……等会得好好补补,果然是累死的牛……”晋阳这会感觉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尤其是腰子,贼特么亏得慌,火气什么的一下子就没有了,也不知道是初哥的通病,还是烟儿战斗力太强。
休息了好久,还是烟儿最先动作,鬼鬼祟祟的拉着被子盖住身子,“不许偷看,我先去洗澡。”然后就那么用被子裹住噔噔跑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这妮子,还有啥好害羞的?刚才不都看光了?”撇了一眼,晋阳慢慢的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上,手却在旁边的柜子里摸索了起来,摸了半天,却是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烟很普通,价格却一点都不便宜。美国这边烟草税很贵,往往一包几块钱的烟,光税就能要十几块,就是为了让普通人抽不起烟,不过晋阳不在此列,他抽烟也就是玩玩,若非有事,平常他是不抽的。
这会这个应该算是“事后烟”了,“吧嗒”一声点着,猛吸一口,烟头快速的烧着,发出一点火亮的光芒,为他提供一些迷醉人的尼古丁……
“呼”长长的吐出一股烟气,并没有形成烟圈那么高大上的东西,看着眼前的烟雾,晋阳却思绪万千。
相识、相知、相恋、相爱……直到现在,晋阳心中却真正的多出了一种名叫“责任”的东西。
并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是说他很肤浅,为了“负责任而负责任”。
只是脑中慢慢的回想着,特别是刚才,烟儿事后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跟普通的女人那样哭哭啼啼,或者是多愁善感,她仍然跟以前一样,跟自己打闹,嬉笑怒骂……
她没想过什么吗?没担心过什么吗?
肯定有,但是她依然选择了相信,相信自己能够带给她幸福。
晋阳觉得,这也许就是幸福吧?
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晋阳喃喃自语了一句:“距离春节还有三个月左右,时间紧任务重,得加油了啊,到时候搞不定老丈人,那怎么对得起烟儿的一番付出?”
浴室的大浴缸里,烟儿静静的躺在满是泡沫的水里,脑子里同样乱像纷呈。
自己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呢?不是想好了要等到爸爸同意之后再……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怎么办?
她的脑子很乱,她爱他,交给他她无怨无悔,可是她也怕,这是二十多年的家教形成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具体和什么她也不知道,她有点乱。
她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之后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心里是不是都很担心,她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再没有回头路了,她只有他,他就是她的一切。
泡了很久,慢慢的从浴缸里站起来,又在淋浴下冲洗了起来。看着身子上那些奇怪的“痕迹”,烟儿脸颊一下子又红了,轻啐了一口:“坏死了……”
晋阳在外面早等得不耐烦了,这女人洗澡就是麻烦,眼看着一个多小时都过去了,可里面还是没一点要出来的意思,“烟儿,都快中午了,还能不能出来了?我这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快点让我也洗洗……”
“你就等着吧你,让你刚才欺负我……”
“这还带记仇的啊?我这个暴脾气,你敢不敢把浴室门打开?只要你敢开,我就敢进。”
“切,激将法对老娘能有用?做梦去吧你。”
哟呵,这会自称都改了?以前还自称本小姐的,现在都成老娘了,晋阳被惊呆了,女人在这种事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有点吓人啊!
得了,老老实实的等着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烟儿才裹着浴巾,擦着头发,慢悠悠的出来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晋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烟儿,那大片的白皙因为热水的原因白里透红,就像那一朵莲花,露珠洒在了上面,然后脑中不知不觉的就出现了这么些诗句。
这简直太美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洗澡?”烟儿娇和道,然后那些电吹风对着镜子吹了起来,电器的声音瞬间就破坏了刚才的那股美感。
“哦!”晋阳应了一声,就那么赤、条条的,晃荡着那点东西,慢悠悠的走进了浴室,引得烟儿又红着脸啐了一口,“不要脸!”
待的晋阳出来,烟儿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上,只是刚才战斗过的床单不见了,看来是被“毁尸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