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范兵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苏美美面前让这个穷叼丝出丑,这样才有可能将苏大校花从李飞的手里夺回来,即便苏美美不同意,自己的心里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于是范大少冷冷一笑:“兄弟,别害怕哈,我不会让你太难堪,我保证不会弄断你的胳膊,而且你只要认输,我就答应放过你。”
“这样啊,”李飞似乎有些顾虑,“如果是这样,别人会不会认为我在欺负你。”
范兵很大度地一挥手,“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本少人品保证,没人敢说是你在欺负我。”
李飞作出稍微勉强的模样:“哎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范少面子不是?那就只好得罪了!”
“李兄弟不用害怕的,本少说到做到,只用一半的力气,你大可放心用力吧。”
水杨花看了看李飞,他的小身板确实比范兵差了一大截,可想可知,两人比拼的话,李飞必定完败,所以她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李飞,似乎已经提前看到下一秒李飞就会被范兵狠狠羞辱一番。
当然,即便在苏美美看来,她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级别的对手,就像是重量级拳手跟轻量级拳手较量,身材瘦小的那个必然会最终落败,而且基本是完败,而范兵显然就是那个重量级拳手,人高马大,体格健硕,而李飞就是那种轻量级拳手了,瘦弱的身躯简直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所以苏美美不禁为李飞捏了一把汗。
两人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一左一右,胳膊放在中间的桌上,范兵的脸上挂着一副奸计得逞般的笑容,下一秒,只见他用那肥厚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李飞那只相对瘦弱的手掌,心中暗想,老子现在就捏碎你的手掌,谁让你小子刚才手乱放,竟敢放在在苏美美的身上,而且还乱摸……
就是捏碎了这货的手掌也无所谓,大不了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从而证明自己并不是阳萎,更没有肾虚,当然也不会迎风尿湿鞋的没用男人,所以范大少想到这里,暗暗发力,使劲攥紧了李飞的手掌。
不过奇怪的是,李飞那边好象并没有什么疼痛的反应,而且他也感觉不到李飞在用力的样子,只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因为李飞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吃力,脸上也没有疼痛的表情。
咦?没可能啊,范兵从小生活优越,父亲为了锻炼他的力量,专门请了武师训练过他的拳术和功夫,所以范兵的体质和功底算是比较强悍的,至少在班级里,扳手腕比赛一直都是第一名,放在全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就算是两百斤的胖子力量也不如他,更何况是体格瘦弱的李飞。
不过今天,范兵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当他再次发力时,已经用了至少七成力量了!而李飞依旧无动于衷,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这副笑容落在范兵的眼中,似有一股嘲讽和轻蔑的味道。
擦,竟敢笑话本少爷,本少现在就让你吃尽苦头,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范兵也不顾刚才许诺只用一半的力量,暗自决定使出浑身解数,他就不信以自己的体格和实力,这个李飞能够抗得住他范大少的全力攻击。
不过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范大少那自以为强大的力量,在瘦小的李飞面前,竟然变得如此的无力,就象用一根木棍妄图撬动一座山,那力道就象一条小溪流进了宽阔的大河,根本无力冲垮那高高的堤坝,几年来范兵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的渺小,如此地微不足道。
乃乃滴,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见了鬼不成?范兵不知不觉中太着急了,牙关紧咬,猛地用力,结果,悲剧了!只听扑哧一声,范大少竟然当众放了一个屁,而且是个大响屁!
乃乃滴,这下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整个店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无论苏美美和水杨花,以及那个女店员,几个女士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拼命地憋住笑,而眼睛则不由得都笑咪咪地弯成了一条线。
堂堂的范家大少,西装革履仪表非凡,身上是帅气的阿玛尼,脚下是昂贵的骆驼皮鞋,简直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放了一个如此响亮的臭屁!这叫人情何以堪?
李飞则笑眯眯地揶揄道:“范大少,不用这么用力吧,你该不会将屎崩出来了吧,要不要去卫生间检查一下,将屎拉在裤裆里可不好受哦!”
擦,当众出丑,即便是本少放的屁,也得必须不承认啊!于是范兵脸色一红,“什么?我不知道啊,又不是我放的屁。”
李飞更是一阵欢笑,而且手下并没有丝毫的放松,“是吗?难道是你用嘴巴在模仿放屁的声音?哎呀,真不好意思,刚刚还以为是你在放屁呢,不过不得不说,你的口技还真不错,模仿屁声太特么象了。”
范兵听到这话,心里更是勃然大怒:玛的,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污辱啊,你特么嘴巴才模仿放屁呢!本少那光明伟岸的形象真是损失怠尽了,不过范兵还是装出很委屈的样子:“你搞错了没有,你看我的嘴并没有张开过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在放屁呢!”
“那就不是你放的喽?”
“当然,象本少这么素质极高的人,怎会在公共场合做出不明之举。”
李飞见这孙子装模作样还死不认账,于是决定破口大骂,摇了摇头爆了粗口:“特么的,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放的,真是太臭了,估计他全家都被熏死光光了。”
草,该死的李飞,这叼丝竟敢骂老子是王八蛋,还诅他全家死光光,简直是不能忍!不过尽管范兵心中有一万分的愤怒,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是承认那个屁是自己的放的了。
“范大少,你一定认为那个放屁的缺德货是个王八蛋吧?”
范兵心里那个憋屈,不过还是不敢声张,只得微微张开嘴,用蚊虫般的小声说道:“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