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主城。
百城合并,诸城围立,数之以亿的人民四处奔走相告,高卢的雄伟。
数百万的高卢装甲之军,围绕着高卢主城,犹如天险山峰般,将高卢彻底据守于此。
而在高卢的中心,一座皇朝之殿上,一名黎博利身着宽伟大衣,华丽的轻便甲胄内置身躯。
他端坐在皇椅之上,看着下面跪伏的众人。
“给我个解释,各位。”
下方依旧寂然无声,而恺撒看着下面寂然的众人,低笑出声,他缓慢的从座椅之上坐起,一步一步的往下方走去。
‘嗒。’
汗水浸透衣角,击打在光滑的地板之上。
‘嗒。’
身躯不自觉的,发出颤抖。
作为高卢的群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起来无比风光,实际上——
的确很风光。
但架不住他们的王已经‘变’了。
在过去,恺撒毫无疑问是个无比贤明的君主,然而眼下在乌萨斯各方传来的战况,隐隐让这个君主变得暴戾无比。
人一旦拥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自然要背负起其难以承载的责任。
曾经的恺撒励精图治,在王座上战战兢兢,一日不敢闲着,他渴望让整个世界得知高卢之雄伟,恨不得让自己的兵伍洪流扫过整片大陆。
然而此刻,多方收敛到的讯息,无疑是让他有些丧气。
而人都有种通病,在抑郁的情况下,都会用某种形式加之释放内心的不快。
而恺撒用的是最原始的…
杀戮。
所有人都惧怕死亡,面对这愈发暴戾,动不动就下杀手的君王,高卢群臣已然噤若寒蝉,生怕立毙当场。
“巴尔金,告诉我,那些意图染指高卢地界的乌萨斯,是否已尽数解决?”
“陛下…”
巴尔金跪在地上,冷汗顺着皮肤表层洒落,他颤抖的张开口,道:“那些乌萨斯人有着血狱的带领,还有温迪戈…”
‘哐!’
恺撒手间瞬息生出黝黑的液体装甲,他单手勒起面前的佩洛,嘶哑出声:“区区血狱…我高卢雄兵千万不计!地下设施各项完备!”
“你们居然告诉我,无上的高卢会输给一些偏僻之地的野人!?”
“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废物!”
‘噗嗤…’
两个黎博利脑壳被瞬间爆开,血肉飞溅。
“都是废物!!”
‘啪嗒…’
狂暴的戾气言语回响,约莫片刻,大厅内原本白皙的地板上,沾染上各种浑浊的血色。
而恺撒的身前,七十余名高卢群臣麻木的跪伏在地。
他们丝毫不敢言语,先前谏言的臣子,早已成为角落的残渣。
在任何史中,描写的君王都无比贤明,高卢的恺撒自然也是如此。
前提是这个时代,突兀的出现了某个不该存在的人。
那个存在联合着温迪戈、乌萨斯,已然将高卢在东边战场(乌萨斯西面)的布局尽数摧毁。
而恺撒对此人更是恨不得生剐其肉,彻底将其杀葬!
“陛下…”
一个身披灰袍的卡普里尼,跪伏在其身前。
“莱塔尼亚的战局有所变化。”
“说。”
“当下韦伯斯特在西南战场上,一举攻破莱塔尼亚防线,二度攻破近三个大领,即将逼近巫王所在的乌提卡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