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又惊又骇,搞不懂眼前小年轻什么来头,但他为何又提起朝中那些刚刚被搞死或被打入大牢的大官大员呢?
“你,你,你……”
“怎么?原来是你将结巴遗传给刚才那位‘假知府’儿子?”
知府见王金羽从头到尾都没有弱势过,隐隐觉得今日大事不妙,便想赌一赌,威胁道:
“你知这是何地?”
“公堂呀!”王金羽冷笑道。
“这是本官的地盘!”知府想以地头蛇压住王金羽。
“岳州是不是大过汴京?”王金羽又冷笑道。
“你……你究竟是谁?”知府大人骇了又骇。
王金羽建议说:
“知府大人!你最好先将你的乌纱帽摘了规规矩矩放在公案上,然后自己走下来面向你身后的‘明镜高悬’四字跪着。从头至尾将你如何祸害高中连一家的丑恶罪行说个明白,省得本官动嘴皮子动手腕。如果本官满意,你或许用你私银了事,如果本官不满意,你要掉脑袋抄家哟,本官对抄家熟能生巧、乐此不疲!”
知府惊骇得差点晕过去,就连张丰厚也吓得不知所措。
知府大人的脸再也没有一点儿神气,白了又白。他楞了好久,不再说话,颤颤巍巍地摘下帽子放在桌上,连走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王金羽也没力气大喝了,阴柔地说:
“大宋若是你这种狗官当道,迟早被你害得国破家亡!本官可以想象,你是多么可恶!多么不要脸!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你的案子一旦全部查实,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杀。只一条,你拒绝服从大宋盐业受大宋皇家银庄管理,你就是死罪一条,还不说你如何坑害百姓、如何贪赃枉法、如何欺男霸女、如何胡作非为!”
“……”
“来人!知府大人昨夜与众女子风流过度,此时肾亏阳虚、已无力支撑,你们将他抬下来跪着认罪吧!”
衙役们不敢动。王金羽怒道:
“你们也要一同受审么?”
衙役只好上前,将知府大人弄下来按王金羽指示跪好。王金羽坐上知府的位子正欲拍惊堂木,李炎哭喊道:
“王大人!狗日的知府不按朝廷律例审案,冤打老子四十大板。还他四百大板!”
“必须的。打吧!”
知府大人无力地哭喊道:
“我一身老骨,如何受得四百大板?”
“你也知道心疼老骨头受不了呀?你冤屈责罚、胡乱痛打良民时,心疼过别人的身体吗?打!一板都不能少!”
“天哪!老夫会死的!”
“你死不足惜!你这臭皮囊不知侮辱了多少良家妇女!不知冤屈过多少良民百姓!死也死得了,正好下地狱给生魏征发赔礼道歉,来世给他做牛做马吧!”
然后王金羽就让衙役们去棒打知府。
王金羽并不心疼知府大人的哀嚎,因为知府大人在害死别人的时候,肯定不曾在意那些无辜的眼神,不曾听取无辜的声音,不曾痛惜无辜的生命。
王金羽一直硬着心肠,慈不为官是必须要有的。他一要为皇上负责,二要为百姓负责,三要为自己的良心负责。
谁知知府只挨了一百来下板子就一命鸣呼了。
王金羽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拟了两份案,对衙役说:
“来人!”
“在!”
“这两份案,一份送江陵府太守得知,一份送汴京户部尚得知。皇上那里,由本官亲自禀告!”
“是!”
“堂下高中连,新知府大人上任以后,可向新知府大人索取赔偿。如果得不到应有赔偿,可向汴京大宋皇家银庄送去消息,本官为你作主再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