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老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而现在的我们,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夜叉刚把车开到岔路口,我们就看到某个岔路的路旁有一个大型百货,而那辆面包车,就停在百货侧面一楼的某个窗户前,这窗户也被打开了。风轻轻一吹,这窗户还忽闪、忽闪的动着。
夜叉指了指那里,给我提个醒,他又果断的闯了红灯,让白轿车向那里奔去。
我趁空打量着这个百货。这百货是乐特,印象中,这是棒国的一个大公司。
我对棒国一直没啥好印象,因为那个国家的人,要么整容,要么心怀鬼胎的来中国圈钱,要么就总做一些投机取巧的事。
我因此也对这个乐特百货没啥好印象。我心说杀生佛也是的,往哪里躲不好,非选择乐特?我打心里也把他好好鄙视了一通。
白轿车开的很快,夜叉最终还故意的将白轿车挤在面包车的后面,这样就算是个老司机想把面包车开走,也绝对费不少劲。
夜叉还把白轿车熄火,又翻着副驾驶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型电棍来,随后他打开车门。
我看那意思,他想就这么钻到百货里抓杀生佛。
我把他拦住了。夜叉提醒我,“耽误太久的话,小心杀生佛又逃了。”
我当然也明白这个理,但我还是劝了句,指着我俩说,“就咱俩对阵杀生佛,有点吃紧。”
夜叉皱了皱眉,他又把手机掏出来。
他跟我说,“要不两不耽误吧,先给丑娘打电话,让她派人手过来,这期间咱俩先进去看看。”
夜叉还特意举了举电棍,把它打开了。
我听着啪啪声,看着上面冒的电火花。我猜夜叉想告诉我,杀生佛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只要被电棍捅上,只要一通电下去,他保准束手就擒。
我倒是没急着盲目表态,反倒又稍微琢磨一番。
我有另一个想法,我让夜叉别打电话了。而我把手机拿出来后,给阿刀去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听到他那边很吵很乱。
我问阿刀怎么回事?阿刀说,“10k党简直都乱套了,骨哥彻底咽气了,这些人群龙无首,全内讧起来。”
我心说这些人真就是乌合之众,都啥时候了,他们不想着给黑骨报仇,反倒做这么每意义的事?
我跟阿刀说,让他忽悠这些10k党的成员,让这些人全赶过来,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抓杀死黑骨的凶手。
阿刀听完有些犹豫,说看架势,这些人都斗红眼了,没几个能听话和配合的。
我想了想,又教阿刀说,“你一会煽动他们,谁能把凶手抓住或者杀掉,谁就做黑骨的位置,这样在这块大蛋糕面前,我不信这些人没动力。”
阿刀先不可思议的喊了句啥?随后他接话说,“要是真有人把凶手杀了,咱们怎么办?难道不争10k党的老大了?”
我压根没这方面的担心,而且我心说,杀生佛可是个狠角色,哪有那么容易被抓住的。
我又安慰阿刀,那意思,甭管后续了,先让10k党成员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冲到这里来再说。
阿刀最终听了我的话,他还立刻挂了电话。估计这就忽悠那些人去了。
夜叉也在等我,在我撂下电话的那一刻,他从车内走了出去。
我看他左手爪子刀、右手电棍的,而我却双手空空。
我可不想就这样的赤膊上阵。我也打开副驾驶抽屉,翻了一番。
这里没有电棍了,也没啥像样的武器了,我最后只找到一小瓶杀菌剂。
这是给白轿车用的,一般等车里没人时,车主把杀菌剂对着车内一喷,这么熏一熏啥的。
我知道,严格意义上讲,这玩意跟武器都不沾边,但我想起之前的一个经历,杀生佛用杀虫剂喷我。
我当时被祸害的挺惨。我心说这瓶杀菌剂跟杀虫剂也差不多,我何不效仿杀生佛?
想到这,我果断的把杀菌剂揣到兜里。
我下车时,也有节奏的敲打起脑袋来。
我想把那小人呼唤出来。这时夜叉已经跳到窗户里了,他扭头看着我,也默默等着我呢。
他对我边走边敲脑袋很是不解。而等我来到窗户下方时,我又敲了一下脑袋。
这一次我没用太大的力道,但邪乎的是,我脑袋疼的厉害,里面就跟被无数个针刺中了一样。
我难受的一咧嘴。
夜叉伸出一只手,让我抓住他。
我按他说的做,而且这么借着力,我最终也跳到窗户内。
我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出了点问题,也不敢再随便乱敲了。我又腾出精力,看着窗内的情景。
我特想吐,因为我们现在来到一个厕所内。这个厕所很脏,估计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被打扫了。
蹲坑里全是大便,一层垒着一层的,另外小便池堵了,尿不尽溢出来,连过道上也都被尿浸泡着,连个干净的地方都没有。
我皱了皱眉,夜叉倒是拿出无所谓的架势,直接踩着尿液,一路往厕所外走去。
我最后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随着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