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汉子一直狞笑着打量我。我脑中冒出蛇蝎女子这个词。
我当然不想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这一刻,我急的加快了试着挣脱的节奏。
我因此身体也拧来拧去的,但这女汉子根本没发现我身后的猫腻,她反倒不屑一顾的嗤了几声,那意思就好像说,你挣扎有用么?
她把小折叠刀展开后,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
她盯着我裤裆处,甚至还摸了一把。我被恶心坏了,也皱着眉瞪了她一眼。
她的眼神也变了,变得没有一丝的感情,更像是野兽才发出来的目光。
她嘴里嘀嘀咕咕着,也不知道说的啥。她举起小折叠刀,还把它竖了起来。
她让刀尖冲下,稍微停顿了下。我猜她在心里默念着数呢,弄不好数到三之后,她就得让刀狠狠戳了下去。
我很幸运,在她停顿的过程中,我双手硬生生的从绳索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而且随着双手一解放,绑在我身上的绳子也松快了不少。
女汉子盯着我胸口的绳子,愣了一下。我不可能再给她机会。
我现在还没法活动自由,但我有个笨招。我尽可量的要站起来,我还用脑顶对准女汉子的下巴,狠狠磕了上去。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我疼的直想流眼泪。那女汉子同样没好过到哪去。
她都有点翻白眼了,还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趁空又使出浑身的劲儿,拼命挣扎了几下。我身上的绳子更松快了,我也因此能曲着膝盖站起来了。但这么站着的同时,整个椅子还跟我屁股“黏”在一起。
我没发施展身手,这时女汉子有些缓过神了,她看着我,哇了一声。
我依旧不给她机会,我索性跟蛤蟆一样,连续蹦跳了几下。等向她凑过去后,我又弯曲着身体,让肩膀狠狠撞向她的胸口。
这一招看似笨拙,其实威力不可小窥。
在顶在女汉子胸口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胸腹部的骨头了。
我打心里感慨一句,心说这女人被她当得也真是绝了,她跟一个皮包骨头的木乃伊有啥区别?
而且我撞着女汉子,我俩又一先一后摔到地上。我压在女汉子的身上。
她现在又拿出懵逼的架势。我在上,她在下。我倒是有了一些优势。
我用额头,对准她下巴,连续的来了几下子。
这女汉子彻底扛不住,晕了过去。
我总算能松了口气,我又折腾一番,过了一两分钟吧,我彻底跟椅子分开了。
我随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盯着昏迷的女汉子,心里突然来了好大一股怒意。
我伸出手,特想扇她几个巴掌。但都说好男不跟女斗,我这只手举在空中,却迟迟没落下去。
我最后对自己很不甘心的说了句,算了!
我打量着这个地窖。我猜它应该在哪个土坯房的下面。
我对这个村子并没什么好感,我原本想跟这里的村民套套近乎,不然自己孤身在藏南地区,这么一直乱闯乱走的,也不是个办法。
但现在一看,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我心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己跟这帮人尿不到一壶,既然如此,不如告别。
我起身穿好衣服,又往外走。当走出地窖门口后,我看到外面是一个小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