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最贵的一盒,买完单离开。
在回去之前,他又买了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尽管撑了一把大伞,但到单元楼时,裤腿以上的地方都淋湿了。
他站在单元楼的一楼大厅处,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拆开了烟盒,抖出一只烟来。
拿打火机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手有些抖。
以至于怎么打,也打不着火。
最后想着第一次与夏如初做那样的事情,要是带着满嘴的烟味,给夏如初的体验感一定不会太好。
所以他又把手中的那只烟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箱里。
再看这外面的天色,在狂风暴雨中呼啸着。
那绿化带被打落的东倒西歪乱七八糟的树与草,落入眼里,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闷。
明明刚刚对夏如初是有生理反应的,为什么心情会如此低落?
乔长安的模样突然映入了脑海。
只是一瞬间,他终止了自己不该有的想法。
就算人生有遗憾又怎样,他此刻是夏如初的夫。
他只该对夏如初一人负责。
重新回到家时,他拂去身上的雨水,把避孕套放在了枕边,伸手摸了摸夏如初的脸。
夏如初担心地看着他,“你淋到雨了?”
“没事,等我,我再去冲个澡。”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彼此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君泽躺到夏如初的身边时,直入主题,“我没什么经验。”
“我也没什么经验。”她整个身子紧崩着。
“放轻松。”
“要,要不要先带套?”
“你帮我?”
“好。”
他们俩谁都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来看,是绝对不能再怀孕的。
所以事前的避孕措施,必须要做足。
这便是夏如初默认让他出去买避孕套的原因。
两性从来都是互相吸引的。
至少是生理上。
在忐忑不安与紧张万分中,两个人摸索了许久都找不到正确的方法。
加上夏如初的腿上还受着伤,秦君泽一直小心翼翼地顾忌着,想要顺理成章办完这件事情就更难了。
夜色中,夏如初轻轻推了推秦君泽的胸膛。
两人相视对望。
秦君泽尴尬一笑,“你的男人是不是有点笨?”
她也笑了,笑中有尴尬,也有满足和幸福,“才不是。我的男人是最好的。”
“我们继续吧……”
一直折腾了许久,秦君泽才找到正确的入口。
但代价是,夏如初疼得全身紧崩,连额头也冒出了疼痛的汗水。
感受到他的停顿,她攀着他的肩,脸颊在他的脸颊边上蹭了蹭,细声软语地鼓励他道,“阿泽,没关系的,我不疼。”
做他的女人,她不疼。
翌日,天亮了。
雨也停了。
雨后的太阳总是最明媚的,一直晒到大中午,小区楼下的路面依旧湿洼洼的。
积水的路面走来一个人,她穿着干净的平跟皮鞋,拎着东西,去往夏如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