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睡袍,穿在身上,应了声,“你觉得我们两口子长期分居两地,久久见不了一次面,是正常的婚姻吗?”
被冷落的失意感,浮上心头。
商陆盯着手机通话屏幕,看着通话显示上老婆两个字,眼色都冷了几分。
以前存的是妻子二字。
那时,她只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现在是老婆。
是媳妇儿。
是要跟他共日子,跟他朝夕相处,跟他生孩子的唯一女人。
他受不了这种长期被冷落的日子。
哪怕他主动,换来的还是她以工作为第一的态度。
这不能接受。
又说:“你觉得做为一个妻子,你合格吗?”
乔荞无法再冷静。
她忘了关洗菜池里的水。
哗啦啦一通流下来,正好应了她烦燥燥的心情。
“商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妻子?你觉得你是合格的丈夫吗?”
“我不合格?”商陆用最冰冷的声音,反问着。
他堂堂鹏城首富,自降身份跟她同吃同住。
她吃路边摊,他跟着。
她住跟他家卫生间一样小的出租屋,他也跟着。
为了适应她,他做了多少改变,她知不知道?
顿时觉得他这么自降身份地去讨好她,有些活该。
系着睡袍的双手垂下来。
肩膀塌下来。
整个人有些痛苦,却用冰冷来掩饰着:“乔荞,你最好认真的想一想,我们的这段婚姻关系,到底该怎么继续下去。等你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
啪!
直接挂断电话。
远在温州的乔荞,看着通话中断的手机屏幕。
要被气笑了。
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理直气壮?
她把手机甩到一边,“长本事了,挂电话。有本事别再打过来。”
嘶!
胃实在是有些疼。
大概是被这狗男人气的吧。
原本想好好地谈一谈,结果什么也没有谈,倒是先被这狗男人气个半死。
不行!
还是身体为重,不能气了,先喝点暖和的粥汤暖暖胃吧。
半碗温热的粥汤下了肚,缓解了许多。
她想不通。
她还是再得跟商陆打个电话。
把话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