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了泪,哽咽道:
“李宴,如果你有商陆的消息了,你把这些告诉他。”
“你告诉他,爸和年年想他了,我也想他了,我……”
说到这里,乔荞哽咽得说不下去。
有什么东西卡在胸口和喉咙处,差点要掉她半要命。
李宴也跟着泪目,“对不起,是我无能,没能把商陆带回你身边。”
这是李宴心中的歉意。
更是内疚。
早知道,在商陆再次失踪前,他就该直接把商陆绑到乔荞面前的。
乔荞苦涩一笑,“你不用说对不起,人不是万能的。如果一个人非要装睡,你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他的。”
这句话,让李宴忽然疑惑起来。
难道,乔荞知道商陆已经回来了?
“乔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李宴问出口。
乔荞没有戳穿李宴,她苦涩一笑,反问,“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什么?”
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她不会做。
她太想见到商陆了。
她相信,商陆肯定还会再回来看她的。
肯定,肯定!!
“风太大了,我要抱年年进屋了。”乔荞起身,从李宴怀里,接过儿子。
“年年。”乔荞引导道,“来,叫一声伯伯。这是爸爸的哥哥,你应该叫他一声伯伯,伯伯。”
年年很乖,听了妈妈的话,流着口水,萌萌地开了口,“爸爸,爸,爸……”
“不是爸爸,是伯伯,伯,伯。”
“爸爸,爸,爸。”
“这孩子,只会叫爸爸。”
李宴很欣慰。
商陆真幸福,有个这么乖巧的儿子。
还有待他如此痴情的女人。
但又很酸涩。
这么乖巧的儿子,还有这么好的女人,都跟他李宴没什么关系。
李宴摸了摸年年婴儿肥的脸蛋,“如果我有商陆的消息了,我肯定会告诉他,年年很可爱,你和孩子都在等他回家。”
“拜托了!”乔荞满眼感激。
对李宴的隐瞒,她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与怒吼。
她有的全是隐忍、客气。
只有这样,才能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