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说一句,算是为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打了个招呼。至于那宅子,是很早以前就买了的事,谁会在乎呢。
她说是为那些人买的,那就是为那些人买的。谁还会为这样的小事,来查她不成。
闻子墨听到这话后,却一下子愣住了。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么,都有一颗赤子之心。
那些伤重,不仅没了战斗力,也自理能力也没了的人,大多数人的做法,都是丢弃任其自生自灭。
但越秉言却从来没有做过,他似乎非常厌恨丢弃这种行为,谁提一句他都不许。现如今他的院子里,还留着好几个伤残之人呢。
老子这样,这女儿也这样。
闻子墨不由轻笑了起来,他真是比不过这对父女。他赞同越秉言的举动,只是因为这样做,可以有助他的声名。实际上,他并不在乎那些人,都是怎样的下场。
无用的人,不过都是废子罢了。
因为自己是冷情之人,所以他喜欢这样的赤诚之人。
越慕言把审人的事,交给闻子墨后,整个人都轻松了,然后就打了个哈欠。今天跑来跑去,她现在都困了。
“先生,事情刻不容缓,就劳你现在就去那边审讯吧。”
闻子墨挑眉:“那你呢?”
她?她当然是去睡觉了,她现在还是小孩子呢,这个时候当然是乖乖的去睡觉了。
越慕言笑的一脸乖巧:“审人这样的事,慕言又帮不上什么忙,便先歇下了。一应事宜,都交给先生了。”她可没有兴趣,去看人上刑弄的血淋淋的样子。
所以她只管高枕无忧是吧?
闻子墨瞥了她一眼,轻摇着头道:“去吧,我这就动身去丘山居,你给个人领路吧。”没办法,谁教自己当初欠了她的。
越慕言笑嘻嘻的叫来戚生,让人带闻子墨去丘山居,然后自己就美滋滋的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就见到了一个浑身低气压,带着黑眼圈的闻子墨。
哦豁,这是一夜没睡?
一夜好眠的越慕言,在这种对比下,觉得自己的小日子挺幸福的。不过见到闻子墨眯眼看了过来,顿时老实了。
“先生早,可审出来东西了?”
闻子墨捏了捏眉心,冷冷的道:“那些人骨头还算硬,审了一夜,也没说出来多少有用的东西。”
越慕言随口问道:“那你们用的什么刑?”
“你想知道?”闻子墨挑眉。
见闻子墨那阴森的表情,越慕言摇头道:“不想知道了,还是别告诉我了。不过我有个法子,你试试看管不管用。”
“要是他们嘴硬的话,那就不让他们睡觉。这样不到三天,骨头再硬的人,也撑不住了吧。”
闻子墨不可思议的看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