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一脸的茫然“不应该啊，那些残次品已经挑出去了，这些可都是好的。”
如果是一两个，老师傅还能说自己眼花，看走眼了没挑出去。
但牛郎砸了这么多，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牛郎拿起一个香炉，看了一圈指着一个凸点说道。
“你看这明显就是拉胚的时候没弄好。”
然后就是手起锤落。
老师傅嘴角一抽抽，这点瑕疵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且就算是瑕疵，你挑出来就是了，干嘛砸了呀！
这些可都是钱啊。
“哎呦小祖宗，你手下留情，你不要也别砸呀，这些在市场上也能卖一个不错的价格。”
牛郎不屑的摇摇头“这香炉流到市场那是对客户的不负责任，别人我不管，但这样的残次品不能从我手里流出去。”
说着牛郎又拿起一个香炉。
牛郎看了一圈，打开壶盖又重新盖上。
然后手起锤落。
老师傅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少爷，这个又是因为什么啊，这上面可是一点瑕疵都没有。”
牛郎淡淡的说道“这壶盖和壶体契合度不够，香的时候很容易跑烟。”
老师傅抓狂了，这比皇宫的要求还要严格。
就这要求，除非鲁班在世。
“少爷，没必要这样吧，您要的是香炉，不是双修的鼎炉，
至于这么挑剔吗？”
“你不懂，我挑的不像香炉，而是我不圆满的人生。”牛郎一边叹气一边敲碎一个香炉。
老师傅嘴角一抽。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的香炉，成了一地的碎渣，老师傅只觉的他太奶奶在向他招手。
“少爷，您先挑着，我出去透透气。”
在待下去，老师傅感觉都要心梗了。
傍晚，老师傅回到房，原本满满的货架，此时已经全部清空。
牛郎正抱着面前的三个小香炉，小心的擦拭。
老师傅震惊的看着牛郎“少爷您别告诉我这么多香炉就挑出三个？”
牛郎点头“是的，这个给你，以后香炉就按照这个标准烧。”
老师傅小心的捧着香炉，这可是百里挑一的香炉。
老师傅翻来覆去的查看，这除了样式比较完美外，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
看到疑惑的老师傅，牛郎笑呵呵的解释道“你这么看是看不出什么的，需要点上沉香。”
牛郎从沉香木上小心的刮下一些粉末。
放在香炉里铺平整，然后点上盖上盖子。
很快一种独特的香气弥漫开来。
这一瞬间，老师傅好像抓到了什么。
牛郎没有解释，而是拿出一个普通的香炉。
这两者一对比，高下立判。
老师傅从震惊到惊讶再到释然“少爷我知道了。”
牛郎点头“明白就好，正好我还有点东西需要你烧制。”
老师傅嘴角一抽“少爷您还是找其他人吧，我这心脏实在是受不了。”
牛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师傅“你确定吗，要知道这次烧制的可是一种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