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教授?就是小梅经常挂在口边,控制欲很强的那个木头教授?
君明远心下顿生警惕,小梅之前不是还对他很反感的吗?每次提起这个人都一副很不满的样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还一起跑步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木教授出乎他意料的年轻,也出乎他意料的俊美。
仔细看,竟隐隐跟自己有点相像。
而这种长相,正是小梅喜欢的类型。
“你好,久仰大名。”君明远伸出了右手,语气淡然,眼神却锐利。
木山月礼貌地握住了他的手。
掌心相触的一瞬间,一种奇怪而诡异的感觉突然席卷全身,这种感觉像是触电,又像是心灵感应,令人头皮麻。
君明远立刻松开了木山月的手,眼睛眯了起来。
他再次打量了一番木山月,除了样貌有些微相象,那种清冷的气质竟也有些相似。
要不是确定自己的父母只生了他这一个儿子,君明远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他遗落在外的亲兄弟了。
木山月同样吃惊,他倒不是怀疑两人的身世,而是莫名其妙的对君明远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已经认识了几辈子。
君明远身上有一种很矛盾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很想亲近,却又很想抵触。
他到底是谁?
两人正相互打量,杨梅开了口:“木教授,谢谢你刚才的解惑,到时候我熬好了药,再麻烦你帮我看一下。”
木山月点了点头,神情莫测地望了君明远一眼,转身离开了。
“你生病了?”听到杨梅说要熬药,君明远连忙握住了她的肩膀,紧张地查看她的脸色。
“哎呀不是我啦,是我一个室友,哦,就是白莲,你也见过的。”杨梅嗔了他一眼,“她不是皮肤黑嘛,我就想问问木教授有没有美白的方子,让白莲试试看。”
哪个女孩不爱美,白莲虽然没有说,可她时常羡慕地看着林小清和自己,杨梅便想着尝试一下。
大不了就失败了呗,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君明远松了一口气,不是小梅生病了就好。
他握住了杨梅的小手,拉着她走到了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低声道:“对不起小梅,我错了。”
杨梅心里一跳。
“你错哪儿了?”她凝视着君明远深邃如深潭的眼眸,似乎想透过那双眼睛看透他的真实想法。
君明远将杨梅的小脑袋摁在怀里,坚毅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头顶,喃喃道:“我错在不该自以为是,不该不调查你被皮子儒绑架的真实情形,因为我怕自己会心疼,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杀了那个混蛋!
我错在不该一错再错,冷落了你,让你误以为我在嫌弃你。小乖,我想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经历过什么,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那个人,永远都是...”
杨梅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委屈的眼泪一点点地浸|湿|了他的衣襟。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不...不愿意跟我亲热?你...你还说你不是嫌弃...”她抽抽噎噎地哭道。
“当然不是!”君明远急忙否认,他叹了口气,“其实这里面有一个故事,一个很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