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见过真人，都是秦森和柯以楠与其洽谈业务。
倒是一个长得很惊艳的女人。
但商陆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只看了一眼，就抽开目光，追着乔荞离开的方向而望去。
稍不注意的瞬间，她便消失在了人群。
商陆眉间不由蹙了蹙。
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偏偏这个李琰琰，有些不识趣地拦着，不让走。
“商先生，合作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你的微信，方便加个微信吗？”
很快亮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
等待的时候，李琰琰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却满眼藏着暗示。
“商先生，听说你喜欢古玩字画，上次我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幅《千里江山图》，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府上研究研究。”
“或者我送到你府上，我也很乐意。”
这种满眼藏着暗示，明显想约他泡他的信息，商陆秒懂。
这么多年来，他遇到太多这样的追求者。
从来没有过任何青睐。
对这种女性，他不想保留他的绅士。
给予绅士，就是暧昧不清，就是给予对方希望。
他有他的分寸感。
很直接，也很毒舌地问，“我和你熟吗？”
“……”李琰琰有些尴尬了。
有种被啪啪打脸的感觉。
脸火辣辣的。
但到底是个生意人，很快拂去尴尬，大大方方道，“商先生，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这点面子你还是能给的吧？”
“合作关系就是合作关系。”
商陆脸色冰冷。
“要谈合作，你找之前跟你对接的人。”
“其余免谈。”
冷漠地看了看李琰琰亮出的微信二维码，又道：“心有所属，不方便加异性微信。”
连句抱歉，都免了。
这种暧昧不清的邀约，不需要回以绅士。
他朝着刚刚乔荞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乔荞在酒店转了好大一圈。
好一会儿才找到出去的路。
这酒店还是在她的名下，是商陆送给她的产业。
她竟然连路都找不到。
其实商陆和商仲伯给了她很多钱，很多固定资产和产业。
有些是给到小安安的，有些是直接给到她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