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苏国刑部尚,虽然已经年过七十,但其武道修为却是极高。
听说其火种乃是一道枷锁,品阶不明,祭出火种,便是胎息境十重都能困住一阵!“贺尚,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是国师反了?”
苏寒目光落在贺言身上,微笑道。
在贺言四周,有七八名胎息境高手护佑,其中四人身上挂着金色腰牌,极有可能是擒虎狱内四大金牌捕头。
“大皇子莫要乱说,国师又怎会反?”
贺言笑着摇摇头。
南宫越面无表情,身后站着一众南宫家的人,老老少少,身上都有不俗的武道修为,此刻都用愤怒的眼神望着苏寒!
“大皇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打碎我南宫家的大门!”
南宫越沉声道。
“无冤无仇?神兵铺武先生是否在你府中?这家神兵铺乃我母后所开,你敢插手进来,就不想想衡国公和定国公是什么下场?今日只是砸你门,让你把人交出来,若是你再废话,我便斩你双手!”苏寒冷声道:“不知道没了双手,你这国师之位,还能不能坐的稳?”
“贺尚,你已经听到了,大皇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何时插手过什么神兵铺了?”
南宫越看向贺言,笑道。
“大皇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果你要状告国师罪状,必须按照律法的步骤来办,我今日此来,不是为了眼前这件事。
就在刚刚,擒虎狱捕头裴庆丰送来两具尸体,一为顺亲王,一为丹师陈儒贺,这两人,可是大皇子所杀?”
贺言缓缓开口,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他的话语声在真气的激荡之下,浩浩荡荡的传扬了出去。
不论是帝都的百姓,还是那些路过的武者,在听到贺言这番话后,神色都变得十分震惊。
“那便是我们苏国的大皇子?他怎能连皇族都杀!?”
“我已经听闻,自从前皇后失踪之后,大皇子便失势了,秉性也从以前的温尔雅,变成如今的暴虐无常!
前段时间,甚至杀了本朝一位二品大员,连镇远将军林光远,都是死在他手中!”
“竟有这等事……大皇子的修为,何时变得如此强大,难道是修炼了吸人精血的魔功?”
“嘘,小声点,这种事我们想一想可以,千万别说出来,若是被人听到,麻烦可大了,谁不知道,修行魔功是什么下场,那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众人窃窃私语,望向苏寒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恐惧。
“原来贺尚是为了那两人而来,顺亲王和陈儒贺,的确都是我杀的。”
苏寒淡笑道。
“大皇子承认就好,既如此,大皇子便跟我走上一趟吧!”
贺言沉声道:“来人!”
“属下在!”
四名金牌捕头顿时出列。
“带大皇子回刑部擒虎狱,都客气一点!”
贺言道。
“是,大人!”
四名金牌捕头互相对视一眼,随后缓步走到苏寒面前。
“大皇子,得罪了。”
其中一名金牌捕头沉声道,言罢,他便从身后取出一条铁链。
这是精金打造的铁锁,胎息十重带上了,也无法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