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官大惊失色,毕竟是官,支撑不住栽倒在地!王金羽冷笑,道:
“来人!”
“在!”
“请所有官员走一趟吧!”
周围禁军一拥而上,将西夏官员以及大宋官员全部架走。
王金羽一个人留在台上,见时机已到,大手一挥,只听见广场上突突突突蓦然起烟火与炮火,到处都是巨响。
刚开始,西夏军还以为是庆祝秦晋礼仪,放烟火为两国结盟致敬。谁知烟火之中有更大毒气,令人窒息,这才感觉不对劲。
等到所有人明白过来,西夏列队瞬间骚乱,开始四下逃散。王金羽看见有几匹快马过来欲冲上高台,却被抢先围过来的禁军们射于马下。
不等王金羽再指挥,西夏军中起大火,硝烟一片,只几秒钟,再也看不清远处人影。
因为如此众多步兵马兵根本来不及逃散,所以被马踩死的,被烧死的,被毒气熏死的,还有被喝了毒水突然发作而死的西夏军,根本不计其数。
一队禁军冲上高台保护着王金羽。王金羽坐于太师椅上,木然地看着台下,目光中早已经没有了以前怕见血的惊悚与纠结。
他知道,西夏军的退路已被林冲封死。林冲的人马正穿着辽军衣物,大喊“辽军来了,辽军来了”,然后截杀有机会逃出去的西夏军。
“妈的!要是后世电影导演给老子再多钱,老子也不让他来拍真实现场!”
王金羽正大口吃下西夏军。禁军们担心消化不良,强迫王金羽尽快撤离,回到太原府城里去。
不一会儿,王金羽被禁军快马护卫回城。他直接来到太原府衙门,一屁股坐在原来是太原太守的位置上,然后看见禁军将所有大宋官员们扶进来。
王金羽从口袋里拿出匹配解药,让禁军喂服了大宋官员,又对其余禁军说:
“将西夏武官直接斩了,留下官即可!”
禁军将西夏武官拖出去,三下五除二了事。大宋官员一刻钟以后,方才恢复行动语言能力。其他官员不敢说话,只有太原太守和京兆太守上来给王金羽施礼道:
“王大人下了如此大棋,为何不让我等知晓?”
“本官无奈啊!提前告诉了你们,你们难道保证今日有这种效果吗?人多嘴杂,要是泄露天机,今天死的人只怕是大宋帝姬与官民。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还是王大人高明!”
“王大人不是高明!是狠心!这埋下的伏笔,本官也不知道林冲与辽军能不能前后照应啊!再说,此计当前只大宋官员知晓,绝不可传于民间。”
太原太守却说:
“灭了西夏军又如何?他们不也一样想灭了大宋吗?”
京兆太守也说:
“还有那可恶的辽军,听说林冲太尉又退出幽云十六州了。”
王金羽却说:
“本官之计,目前只二位太守知晓,若于北方战事平息之前,本官之计被两国暗探探了去,便是二位之口不严。记住,大家还是大宋子民,无论如何,保住大宋平安才是关键!”
“本官知晓!难为王大人了。”
王金羽又高姿态地命令道:
“二位应该立刻加强边境整军,尽快恢复朝廷禁军配额。如果怠军慢军谎军误军,所造成的一切不良后果,二位的人头也抵不了欠大宋皇上与子民的债!”
“那是那是!”
“本官本是官,不应亲自领军作战。但一心为了皇上,本官还得鞍前马后。此前本官让辽军也消耗了二十万人马,若成功挑起辽国与西夏争战,大宋应该安逸好多年。这样的好机会,河东路与永兴军路若不牢牢把握,此后又将是水深火热!若皇上再让本官北上抗战,本官是万死都不愿领军了!”
“真难为了王大人!”
“二位作为各路领军总管,在北方各自领军二十万,发挥空间非常大,应该有所作为!本官年少,又是太监,不愿说太多!”
两位太守很无颜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