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不要呀!上次净身痛得死去活来生无可恋。若再净身一次,不如死了算了!”
“那你还乱抓帝姬么?”
“本公公只是害怕帝姬剜了眼珠才慌忙推开帝姬,请帝姬放过公公吧!”
“放过你?你还没给帝姬推拿呢。”
“若帝姬脾性刁蛮,本公公始终不敢推拿。”
“为何?”
“医术中推拿有技巧。若公公之手碰触帝姬,帝姬不仅不加赞赏,反而责怪,一会儿威胁杀头,一会儿威胁净身,公公的小心脏哪受得住呀?”
帝姬不再蛮横地说:
“也好!只要帝姬舒服,便赐你无罪算了。”
王金羽嘟囔一声道:
“本公公下辈子还是做女人吧!”
“又抱怨?”
“不敢!”
“先用膳!过后听吩咐!”
“好吧!”
王金羽刚吃完饭,小太监来报:
“王大人!杨都指挥使求见。”
王金羽只好下车,见过杨过虎问:
“何事求见本官?”
“再行二个时辰便是黄河。下官问王大人,是今日过河还是明日过河?”
“因有帝姬随行,不敢急行,还是明日过河吧。”
“遵命!”
杨过虎走后,王金羽返回帝姬马车,又开始行军。
摇晃的马车中,王金羽不敢主动找帝姬说话,打算睡去。帝姬怎会放过他,拧了耳朵说:
“你要敢在本帝姬前面睡着,本帝姬一定再净了你身,看你如何出小宫?”
王金羽打个寒战说:
“您有事吩咐!公公候着!”
“帝姬手酸!给捏捏!”
帝姬伸过白嫩玉手。王金羽小心握着她的葇荑,轻轻抚摸。帝姬又怒道:
“推拿是这样吗?”
“帝姬认为呢?”
“小宫女每次给本帝姬推拿不是这种感觉呀?”
“这就对了!她们是普通小女子,只是胡乱应付。而公公是神医,知道筋骨络脉,行家一伸手,那感觉是天差地别不可相提并论!”
“可帝姬的手放在你手里,有一种被掠夺的感受!”
“帝姬难道少了什么?肌肤没了?骨头没了?还是手没了?”
“那倒没有!”
“您不是被掠夺了,而是无中生有了!”
“嗯?”
“难道不是吗?您有了一种前所未有快乐,这是凭空得到呀!”
“那你继续吧。”
王金羽暗下欢喜,便轻搓细揉着帝姬的纤纤玉指,不放她过手掌上每一个关节,每一条血管,每一条神经,以至于每一个细胞。
帝姬闭着眼睛,细细品味着从手指传来的怪异。
王金羽给帝姬捏了左手捏右手,然后说:
“帝姬大人!若公公再给您手臂捏上一捏,只怕效果比这好多了!”
帝姬立刻睁眼瞪他说:
“你是不是又想乘机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