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没有拦着你呀!但是谅你也不敢!”
知府大人真不敢走,无奈地道:
“你对本官如此无礼,真是岂有此理!”
王金羽煞了知府大人的威风,又说:
“听好了!县令大人这次的祸,是谁也保不下来!知府大人要是聪明人应该装聋作哑、自思悔过!若是惹得本官一查到底,诛灭九族的大罪会落到每一个人身上!盗贼山寨原本一百匪徒,还有四百官兵假扮盗匪。五百官匪又如何?还不是被本官轻而易举一把火烧了!本官想告诉你,不要让本官烧死更多人!”
听说一把火烧死五百人,其中还有官兵,这个尚未告知姓是名谁的知府大人,吓得头都恨不得缩到裤裆里,不再作声。
“既如此,知府大人让本官处理了县令大人再回府去吧。来人!县令大人何在?”
禁军推出一个狼狈不堪的家伙,让他跪在地上。王金羽一看此人白白胖胖一脸奸恶,怒道:
“你的罪,本官不想再问第二遍!你将官兵着于山寨助纣为虐,就是死罪一条!你当前只要交代中饱私囊了多少银子,就可免你死罪,再恕你亲眷发配边疆充军之罪。”
县令叩头在地,服软地说:
“大大大人,饶我亲眷不充军!本官全都说了!本本本官,共贪了四四四十万两银子!除去送给上级大人的二二二十万两,还有二二二十万两就在本官府邸里。”
这话中的上级大人自然就是知府大人。知府被出卖,吓得连忙偷看王金羽。王金羽冷笑地看着知府大人,吓得知府大人大骂县令道:
“混账县令!你自己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为何拉本官下水?”
王金羽吓唬知府大人,用劝慰的口气说:
“知府大人放心!本官杀的知府大人太多了,根本没兴趣再杀你了!本官也害怕!那么多府尹、太守、知府、县令都死了,皇上哪去找人填空补缺呢?”
知府大人指着县令对王金羽说:
“他简直疯了!”
“他没疯!还知道保护亲眷,说明并不糊涂!只是死到临头,咬咬人也不奇怪!本官很累,他咬了谁,本官就装作没听到。这样吧!县令的事情,本官到此为止!剩下如何处理县令,如何安抚滋阳百姓,这一摊子麻烦事,全部交给你了。”
知府大人也不知是真客气,还是假客气,却说:
“你不要走!本官才不愿收拾这个烂摊子!”
“怎么?本官给你一个台阶,你不下去?你哪来的勇气?”
知府大人一脸惊愕,明知自己错过了好机会。王金羽确实不想浪费时间,只好再次劝道:
“还有大奸大恶者等待本官去砍头,本官心急得很!你想好了,万一本官在滋阳多呆几日,只怕会出更多乱子,死更多人,一发不可收拾。知府大人您说呢?”
“这个……”
知府大人不知道是脸皮薄还是高傲自大,不愿下坡。而王金羽确实要走了,又撒谎说:
“本官虽是官,但太监出身,从来不会做章,知府大人就代劳吧!还有!皇上最近缺银子,县令的脏银全部送去皇上那里。而你,给多给少,你看着办!”
王金羽累得不行,起身命令禁军道:
“咱们撤!”
然后王金羽就在禁军簇拥之下离开了县衙,投身禁军营去了。
王金羽回到禁军营,吃了饭,已近未时。他看了看天色,本来打算命令禁军启程西行。但看见大多禁军疲乏不堪,便对王道义和张大伟说:
“禁军全部休整过后,增添足够物资,再赏了银子,明日继续前行。”
“遵命!”
正在这时,前方探路的禁军回到营中,进入王金羽所在帐篷,对王金羽道:
“报告大头领:西出滋阳县,便是京西南路金州府地界。据各处乡民反映,金州发生官兵叛乱,继而乡民拥护,声势浩大。能不能继续前行,请大头领定夺!”
王金羽大吃一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