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娘娘提个引子,你却自以为是!”
“当然了!小的要是不会顺杆子爬几步,如何能够做到大宋驸马之幸,如何得到娘娘青睐?”
王媛娉斜了他一眼,无奈地说:
“你简直臭不要脸!”
王金羽却得意地说:
“小的也觉得!”
一句话气得王媛娉差点将王金羽踹下马车去。
之后,王金羽张变北上路线,渐渐进入兴元府控制的范围。
他心情大好,也不再惹得王媛娉无端生气。总是给王媛娉讲解沿途州县的历史,时不时还说些三国时的经典笑话,逗得王媛娉嬉笑不已。
一路上,各州各县果然如同王金羽所料,总是不断地为王金羽送上金元宝的大礼。
毕竟沿途都将是王金羽控制范围,毫无节制地收下金元宝,让王金羽觉得有损自己形象,并剥削了各地百姓。他总是一再追问送礼的官员说:
“这些银两可否是自己私银?若是私银,本官照单全收。若是盘剥地方百姓,本官于心不忍,必然全数退回。你们要做到心中有数呀!”
送礼官员哪怕再心疼银子,也只得大大方方地说:
“王大人放心吧!这些银子都是自家用不完的闲银,送给王大人一点儿心意,王大人不必过虑!”
王金羽还是摆起严肃的面孔,吓唬送礼官员们说:
“这一次,你等犯了本官治下不得行贿受贿之大忌!但你等万万不可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本官之后有百姓举报你等违反本官之禁令,必然严肃处理不怠!”
送礼官员总是战战兢兢地回话说:
“下官们再也不敢!一切以王大人禁令行事,绝不踩王大人底线!”
王金羽毕竟拿了送礼官员的好处,还得稍微赞赏一番,说:
“顺本官者,加官加赏!背本官者,革职查办!治理好辖下百业,本官必然重用,若是懒政怠政,留之何用?但本官全然相信你等,一定会为百姓造福造利!”
赞赏的同时,还得给地方官套上紧箍咒。
“跟随王大人从官,是下官们之福泽,是百姓之万幸!”
“嗯!你等兢兢业业,本官才顺风顺水,百姓才安居乐业。本官这里谢恩了!”
送礼官员总是慌慌张张地回话:
“下官们应该,王大人不必言谢!”
双方总是在言语间客套着,让一旁看着的王媛娉总是嗤之以鼻。等送礼官员们离开,王媛娉总是耻笑王金羽说:
“哼!当面衣冠楚楚,背后男盗女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还不是一样得了好处又卖乖,真是伪君子!”
“娘娘此言真伤害小的一片忠心了,也伤害那些赤诚相待的地方官了!您想想,小的从地方路过,没给他们挑刺就是他们之万幸,送给本官一些银子就是为了表诚意。而本官一路开销颇大,虽然物价略有下跌,但一千多禁军绝不是一笔小开支,正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王媛娉总是说不过王金羽,几乎怒道:
“你总是有理!若是此些银子送与其他朝官,一旦被你发现,你是不是会火冒三丈?”
王金羽不想让步,因为他一旦承认王媛娉的理由,不是将自己推向同流合污的境界吗?王金羽于是说:
“娘娘怎么会如此看小的为人呢?同样是送来的大礼,其他朝官一定将这些金银收入自己私囊。而小的就不然,会拿这些银两让一千多禁军吃点好的用点儿好的,岂不是将火色用在刀刃上?两者截然不同,绝非同流合污!所以,小的请娘娘收回此言此语!”
王媛娉还是没有说过王金羽,气得倒头叹道:
“天啦!本宫怎么就跟你这个怪物讲道理?明知讲不过,每一次都入了你的圈套,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怪物呀?”
王金羽偷笑,继续说:
“小的要不是怪物,如何退辽军西夏军,如何从太监变常人,如何让惠淑帝姬投怀送抱,如何让您为小的怀了一子?”
王媛娉吃惊地看着他,说:
“此后,你还将如何兴妖作怪?”
“呃,小的没想愚弄任何人,也不愿欺骗任何人。小的只有一件大事未得逞,就是您的承诺一事。”
“混账!又提二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