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独特的个体，必须拥有一样东西，才能实现对其他个体的吸引聚合。”
听到009最后所说的这句话，李察心里一动。
他似乎猜到了这样东西是什么。
“世界本源意识碎片？”
009点了点头。
李察顿时明白，为什么怪谈研究院的实验陷入到了困境中。
因为，一个怪谈想要融合世界本源意识碎片，需要达成两个条件才行。
首先，你需要晋升为天灾。
其次，就是你本身就拥有世界本源意识，从而可以对其他世界本源意识碎片产生一种吸引聚合的效果。
这两个条件并不需要同时拥有，只要达成一个就行。
但很明显，怪谈研究院目前还没办法将天灾强者作为实验体。
再就是，他们也找不到自身没有晋升天灾，就身怀世界本源意识的存在。
准确来说，是除了李察以外。
李察之所以能够在没有晋升天灾，甚至连怪谈都还不是的情况下，体内拥有世界本源意识。
是源于他还是婴儿之时，理想公寓管理员，将异世界剩余的世界本源意识喂给了他。
之后李察才能通过体内的世界本源意识，不断地融合吸收其他的世界本源意识碎片。
对于怪谈研究院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这些情况的，李察想都不用想，毕竟当时他可是以本体的姿态，和怪谈研究院达成的交易。
将异世界与现实世界融合在了一起，成为现实世界的外世界。
而要做到这一步的前提，是需要李察至少拥有其中一个世界的本源意识，以及另外一个世界本源意识的认可。
大脑飞速转动，李察很快就将这前因后果想明白了。
现在的自己，意识寄身在这具身体上，这具替身的怪谈等级目前只有级，而自己的意识中，是拥有着不止一个世界的本源意识聚合。
自己确实是怪谈研究院这项研究的最好实验体。
但李察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将其他时空的自己复制过来，自己能够占据绝对的主体吗？
对于李察的这个问题，009表示不用担心。
“我们可以从其他时空复制出任何东西，但只有一样东西是无法复制的，那就是世界本源意识。”
“所以，那些其他时空里你的复制体，只会拥有和你相同的肉体和意识，但他们的意识中不存在世界本源意识。”
李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怪谈研究院的保证，但从之前与他们打交道的情况来看，他们还是可信的。
“假如实验成功，我需要你们保证我有绝对的自由。”
李察如此说道，他不希望自己之后会成为怪谈研究院圈养起来，去窥探过去隐秘的工具。
“这个我可以代表研究院向你保证，同时，如果我们需要你协助我们观察过去，每一次都可以支付给你报酬。”
009表情极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