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现代诗打破格律限制之后的自由形式始终是它创作的基础。
然而,形式上的自由并不代表表达的自由。
由于这种只需保持简单韵律的自由语言形式的未知性和不确定性的存在,使得它非常难以把握。现代诗可以创造几个甚至十几个意象,用以描写非常复杂的心理感受。
但是对语言的过分索求和对生活的过度表现,往往使现代诗创作不知所终,造成喧宾夺主的局面。
“诗言志”,现代诗和古诗的相同之处便是抒发情感,这是所有诗歌的主旨和灵魂所在。
无论表达感情的方式多么复杂,现代诗都不可能抛弃这一原则另辟蹊径,那样的“柳暗花明”是不存在的。
而古体诗讲究字数,句数,平zi,押韵。
现代诗则非常自由,不象古诗那样严格要求。
就像有些人说的,从意象上看,古诗词是“画”,现代诗是“话”。
古诗词字简洁、饱满,重在以意象来表现诗歌的内涵,通篇写景,情在景内。
优美的古诗词是一幅画,字犹如画笔,为我们徐徐呈现浓墨重彩的山水画、风情画。
而现代诗却是“话”,由于少了结构和音韵上的限制,自由诗体现了真正的自由,无论怎么写都行,你的废话情话官话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的话皆可入诗。
你还可以把好好的一句话拆成几行来写,断断续续,或前后倒置,状如结巴,但在诗歌里或许看上去很优美。
从技巧上看,古诗词讲究“推敲”,现代诗只需要“敲”。
“推敲”一词的来源,我们很熟悉。唐代苦吟派诗人贾岛骑驴时闯了官道,他正琢磨着一句诗:“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是“推”好还是“敲”好,他一路做着手势,正难以定夺。恰好遇到的官员是韩愈,他建议用“敲”更为形象。
“推敲”一词就此而来。
可见古人创作诗歌时在一字一句上斟酌得认真,惟有不断推敲,才有一流的诗作。
而现代诗创作的技巧就是“敲”。
习惯了电脑写作的现代人,只要善于分行,猛敲回车键,一篇篇长短句就新鲜出炉了。
这就是现代诗作者如此之多,产量如此之丰厚,而质量却长期低下的原因。
虽有一些夺人眼球、激发口水的当下名作,却难保长远流传。
从音韵上看,古诗词可入曲,现代诗可入剧。
古诗词言简意赅,讲究韵律,读来朗朗上口,就如一段流畅的音乐,可以翩翩起舞。
如果给其谱上古乐,用琴、筝等古乐器演奏,点上一盘檀香,泡上一杯清茶,手中置一闲,悠悠地读,悠悠地听,真可谓意境高远、古朴风雅。
且古诗词虽有艰涩之字,但通篇却能一看就懂,多读几次,似有所悟。
现代诗语言浅白,是我们所熟悉的白话,也不怎么讲究韵律和结构。
正因为限制少了,一些诗人惟恐别人说其浅薄,就在字、结构上大辟蹊径,故意折腾得弯曲冗长,朦胧婉转,晦涩难懂。
少有现代诗可以入曲的,但可以将一大堆字编成剧本。
现代诗的朗诵也很有意思,朗诵者需要不断地摇头晃脑,在个别字句上加重、拖长或飘忽,来体现诗歌的意境。
这种依赖朗诵者的技巧来营造的诗味,犹如一部有趣的话剧,早已将诗歌娱乐化。
……
……
而这时,也轮到李旭升开讲了。
不过就在这么会儿时间,也有好几位也想到了诗句,已经停止了自己的时间漏斗。
当然,还有不少还在挠头搔耳,显然也是有点急了!
毕竟虽然酒不多,但他们可没想着着就说那么一次而已。
毕竟那么多人。
不过这时,李旭升也站了起来,“说到春天,其实我们能够想到很多,春天来了,也是万物更新的季节,而春天又称为春季,是一年的第一个季节,北半球为公历3,,5月。
而南半球却是在九月开始,十一月结束,如澳大利亚、巴西、南非等。
春天气候温暖适中,中国内陆大部分地区少雨,万物生机萌发,天气多变,乍暖还寒。
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生机勃勃,万物复苏,夜卧早起,广(多)步(走)于庭,被发缓形(意喻不受束缚),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者少。”
本来还在观望的大家,听到李旭升的述说,一下子呆住了?
,我特么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为什么现在就有人在我们面前讲天气预报呢?
但是不知道为何,又觉得李旭升说得好有道理。
因为按照规则,就算内容格式不正确,但只要表面上是这个意思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李旭升已经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