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为阴阳？
楚少阳一时失神，却被阴面抓住机会。
噗！
一剑洞穿肩头！
楚少阳倒退数步，看着伤口处红色火焰烧，心情复杂。
不朽仙炎，本属于他自己的力量，此刻竟将他重伤。
这一伤，他渐渐明白了什么。
“我就说你是个废物！”
阴面极尽嘲讽：“挡路者杀了便是，唯有变强才是真理！”
“你可曾回看此生，是你故意招惹他们，还是他们费尽心思要杀你？”
楚少阳沉默了。
阴面继续嘲笑：“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杀人，何不直接动手？”
“你不就是想树立圣人形象，满口道义，掩盖你杀人的理由！”
楚少阳眉头微皱：“你错了。”
“我只杀该杀之人，而是否该杀，还需审判过后方可决定。”
阴面面露疑惑之色：“审判？拿什么审判？”
楚少阳缓缓抬起手中剑：“就凭我手里这把剑！”
剑由剑气凝结，白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他却越发明悟，终于明白了问命仙君设下试炼的意义。
阴面嗤笑：“不就是以剑气凝结为剑，你当我不会？”
他也凝结剑气，汇聚成一把黑剑。
楚少阳却笑了：“你我力量相同，方法相同，为何凝结出的剑却不同？”
阴面愣了一下，想了许久也不知答案。
“那又如何？”
“管它何种力量，能杀人就够了！”
楚少阳笑着摇头：“你又错了。”
“我说过，该不该杀，需要审判过后才能决定。”
他松开手，白色长剑插入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