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易香再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 叶寒道。 “这样……那好,我和你一起去死星古地!死星古地虽然凶邪,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或许能在死星古地找到让我领悟元凤火的机缘!” 姚易香凤眸中闪过一抹火光。 她的凤凰真火已经是神风一族目前最高境界,不比她亲爹黑羽大帝的凤凰真火弱,甚至还要强出一筹,至少黑羽大帝是做不到火焚鸿蒙天,而姚易香能做到。 她吞服了不死药,寿元增长了万万年,然而凤凰真火想要进化成始祖神凤火也就是元凤火,靠不死药这种外力是不行的,只能自己领悟。 “干爹干妈,我也要去!” 圣公主一听,眼睛一亮喊道。 姚易香瞪了一眼圣公主,叶寒淡淡点头,圣公主嘻嘻一笑。 “切!” 那边的光头小女娃不屑一笑,那死星古地她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就是去了也是叶寒吃肉,自己最多能喝点汤,还去个锤子啊,不如呆在星界。 “异域各路修炼者成功到达死星古地!” 当异域那些修炼者队伍成功到达死星后,异域的人又开始大吹特吹了。 “呵,天真!” 对此曲九幽 都懒得理会,这些天真的异域人以为发现了新世界,以为通过虚空神道到达死星像压了他们一头似的,却不知道在踏上死星古地那一刻,这上万异域人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地狱! 这一刻,踏上死星的异域人,还有在星界的不少异域人已经开始欢呼! “呼!”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道诡异的影子突然出现,那影子大口一张,瞬间将一名异域人生吞。 呼! 此刻死星古地有风,有阴风! 那影子也稳定下来,漏出了其真面目,这影子竟然是一尊佛! 吃人的佛! “死了!” “被吃了!那个异域人被一口吞了!” “异域人太嚣张,现在知道死星古地的可怕了吧!” “那佛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突然冒出来的,而且吃人了!那东西绝对不是佛,佛怎么可能吃人!” 星界上苍生,在短暂惊愕之后惊呼出声。 “快看!那邪佛动了!” “完蛋了!这些异域人全部要完蛋,全部都要被邪佛吃掉!” 突然诡异邪佛突然一动,瞬间出现在一队异域人面前,嘴一张就成了深渊巨口,那一队异域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口吞食 ! “啊!” 一瞬间,上万人的修炼者队伍疯狂了,各种尖叫各种呐喊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疯狂逃窜! 然而那诡异邪佛没有给他们逃生的机会,诡异邪佛速度极快,追上一群人就是大口一张!吃人! 邪佛吃人,一口下去,几百个人就没了! “回彩虹桥!” “快去彩虹桥!彩虹桥是唯一的机会!” “回星界!我要回星界!我要远离这怪物!” 混乱之中,有人清醒过来,转身就向着彩虹桥狂奔而去,然后不少修炼者也反应过来,使用出各种能力,向着彩虹桥奔去! 现在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到彩虹桥上,通过彩虹桥回星界,远离那可怕的怪物! 死星太危险了,还是星界安全! 可惜! “哗!” 那吃人的邪佛对着众人张口一吸,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将这万人队伍,直接一口吸了过去,然后全部被邪佛一口吞了! 星界上苍生在这一刻沉默不语! 诡异邪佛将那万人团队吃了个干净,从开始到结束,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把万人团灭! “寻常修炼者在那吃人佛面前毫无战力,瞬间就被吃了!” “可怕!太 可怕了!还好我们有先见之明,否则去死星的人也和这些异域人一个下场!” “这些异域人相当于去探路了,只不过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死星古地上有怪物,有吃人的怪物!死星古地不是什么机缘之地,是凶邪之地,是灾厄之地!” 沉默之后,种种声音…… 异域人组成的万人团,通过虚空神道踏上死星,这些异域人以为能有所作为,然而转眼就成了邪佛肚中食物,这变化实在是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最开始那
个年轻人还活着吗?” “哪个?” “那个我们的人啊,第一个踏上死星那个,好像叫什么叶枫还是叶风来者?” “应该是被邪佛吃了,不可能还活着!”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一个普通人遇到那邪佛能怎么逃出生天。” 有人提到了虚空神道出现之后,第一个通过虚空神道登陆死星古地的那个年轻人,绝大部分观点都是那个年轻人被邪佛吃了。 “死了!肯定死了!不可能活着!” “那家伙如果运气好还能转世的,运气不好连转世都不行。” 星界。 “异域上万人全死,虚空神道并没有 撤去,这一次虽然死了上万人,不过异域这些势力显然不会放弃死星古地!” “干爹,那吃人的佛我感知了一下,和那墨麒麟差不多,感觉极为虚无缥缈,虽然看得见,可是感知中就像是一团迷雾!” “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是灵体还是异魔?” 圣公主皱着眉头,她用圣人境的元神去感知过死星古地上那头吃人佛,那吃人佛让她疑惑不解,感知状态下虚无缥缈,似乎是血肉之躯可又感觉是灵体。 这就很迷了。 “是佛是魔已经不重要,那古殿中有本宫的机缘,本宫一定会去!” 姚易香开口,凤后霸气尽显。 “还是感觉很怪,我那前世弥皇天的记忆中,也不曾有过这道场,然而那古建筑群分明就是鸿蒙世界的建筑。” “所以是什么异魔在古老时代,将古人在死星上开辟的道场污染了,让三教之人堕落成魔?” 弥说了一句,她双目看着叶寒的侧脸,偶尔会失神把叶寒的那张侧脸和她前世记忆中那人的侧脸重叠,不过也仅仅是偶尔。 叶寒是叶寒,那人是那人,弥分得很清楚,正因为分得很清楚,她才有机会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