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错！”
游辰眼中的眸光越发闪亮，他不闪不避，同样一拳砸出。
轰！
两人交击的脚下瞬间炸飞，气浪横扫树林，惊起飞鸟无数。
砰砰砰！
双方都是后退几步，江边的泥土松软，两人的小腿都踩入地面，才能卸去劲力。
方正阳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他原以为自己能一招灭杀游辰，
没想到全力出手的一拳，竟然被游辰接下。
“天生神力？”
方正阳嘴角露出笑容，自以为洞察了游辰的底牌。
“力量再大，你也只是练骨境！”
交手的瞬间，方正阳知道游辰不是先天境。
“没有先天心法，你拿什么跟我斗？”
方正阳再度爆冲，双拳不断砸出，一拳接着一拳，状若疯虎。
刹那间，林子里不断炸开气浪，轰鸣声连番响起。
游辰没有躲闪，不断接下来势汹汹的拳头。
数招之后，
嘭！
方正阳矮身一拳，打在游辰身侧。
一拳击中，游辰的身躯踉跄，露出的破绽更多。
“哈哈哈哈！死吧！”
更多的拳头击中游辰，身躯上不断发出嘭嘭嘭的闷响。
肉眼可见的，方正阳的拳头上覆盖着一层黑气，随着每次击中游辰，黑气都穿透皮肤，侵入皮肉之中。
“果然，黑气是先天心法的特性。”
游辰低语，每一次被击中，血肉都会针扎般的疼痛，那些黑气仿佛在侵蚀血肉。
“还有，先天境的招式运转更为圆融。”
游辰反思着刚才被击中的那一拳。
从头到尾，方正阳都在出拳，好像不会其他功法。
但是，游辰察觉到，方正阳使用的，是两种不同的拳法，且两种拳法之间的切换，十分自然。
不像游辰，鹰爪功就是鹰爪功，风雷掌就是风雷掌，上一招和下一招之间是不连贯的，只是机械性的攻击而已。
嘭！
思索之中，游辰再度被击中一拳，整个人倒飞出去数十米，才堪堪止住去势。
一片狼藉的树林中，刹那间安静下来。
“怎么不打了？”游辰抬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