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顾晚宁已经到了季家。
看着院子里脸色凝重的季德,顾晚宁连忙加快步子进了院子。
“季叔,怎么样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件事真有隐情?”
季德看到顾晚宁,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阿宁,你们猜得没错,这件事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刚刚阿源和我去山下,没想到晚了一步,被那带头的人给跑了!”
“要是能抓到他就好了,我多的是办法帮他开口说出来是谁指使的!”
顾晚宁皱起眉。
“季叔,你确定那人真的不是翠屏山的村民?”
季德点点头。
“我和好几个老相识确认过,大家都以为他是对方的亲戚,所有人碰了头才摸清他的身份,原来他就是这样两头骗!”
顾晚宁疑惑地问道:
“可是村子里向来都是一家有事全村清楚,他怎么可能混的进去,还没有人怀疑他?”
季德解释道: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自从矿地塌了后,村子里陆陆续续回来不少在外打工的人,他就是趁着这个时间混进来的,一直带着村民维权闹事,大家都很信任他,也没人看过他的证件。”
顾晚宁冷然说道:
“看来他是有计划的,甚至很可能是蓄谋已久!”
季德点头,说道:
“这人心思歹毒,煽风点火让那些老幼妇孺在记者面前说了不少话,然后又带着村子里气过了头的青壮年去矿地附近埋伏,如果上次遇到你们的车不是偶然,那就说明他盯着秦少爷不少时候了!”
顾晚宁心底一凛。
“他想对付秦宴深!”
季德抬起头。
“这件事不好说,现在你和秦少爷在一块儿,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正说着,屋子里季源快步走了出来。
“所以在你们回京市之前,我都会陪着你!”
看着自家儿子那双眼睛都快黏在顾晚宁身上了,季德一脸无语,但这会儿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阿宁,你看呢?”
顾晚宁看着季源,点头说道:
“只要阿源乐意,那就拜托他了。”
季源乐颠颠地走到顾晚宁身边,说道:
“乐意!我怎么可能不乐意呢?不就是再看那个姓秦的两天吗?说不定还能把欠他的人情给还了!省的他再笑话我!”
顾晚宁咳了一声,提醒道:
“阿源,秦宴深其实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他只是……对谁都这样。”
季源哼了一声。
“那我可不惯着他这幅臭毛病,来了我们翠屏山,就得按我们翠屏山的规矩办事,要不然他立刻飞回京市去,做他的大少爷去!”
刚说完,季源头上就挨了一下,季德骂道:
“怎么说话呢?也不知道跟人家好好学一学,在山里野惯了?好歹你也算是秦少爷的同门吧?”
听季叔说到这里,顾晚宁才反应过来,是啊!季源当初在国外念了两年。
“阿源,你认得秦宴深!”
季源撇了撇嘴。
“那年我原本要破了他的记录,谁知道他回国后还能杀了个回马枪,又回来参加了一场考试。”
顾晚宁有了印象,笑道:
“我想起来了,那次你和顾遇打赌要拿下奖杯,没想到却成了老二,那阵子顾遇都快笑死了。”
季源坐在台阶上,满脸郁闷。
“这还不是最惨的,第二天我在机场拦住他,你们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顾晚宁好奇地凑了上去。
“我还真想不出来,他会对你说什么?”
季源咬牙切齿。
“他冷着一张脸,说没带笔,不签名!”
顾晚宁噗嗤一声笑得弯下了腰。
“原来在他眼里,你就像个狂热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