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大概是很少遇见这种情况,对视了一眼,一个女子说“不行,就算是我们没有召见也不能去打扰祭祀大人休息!”
‘咔咔’她们身后传来一阵异响,里面有一个灯亮了起来。
两个女子立刻弯下腰,异口同声地说“祭祀大人召见你上去。”
乐生绕过了两个人往上走,占星台每一层都有几个灯,微微亮,因为不知道大司祭处于什么位置他只好是不停地向上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仿佛没有尽头,乐生感觉自己的腿有些累了,想着休息一下继续走,背后传来呼唤声“弥生。”
“是谁?”乐生一回头什么也没有看到,再转过头看见一个白色衣袍的人坐在墙边的围栏上,微风浮动,似乎随时能够坠落下去。
这可是百米高的占星台,不出意外坠落下去,粉身碎骨。
难道是大祭司换了一身行头?不然谁有他那么大的本事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了。
乐生疑惑地靠近白袍人,在距离仅仅半米的地方,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坠落。
他仰脸看着,发现白袍人消失不见了,刚才自己踩着的地方居然没有围栏,是空的。这才明白那是幻觉,误导人坠落,为时已晚。
乐生坠落的身体突然又向上飞起,他侧脸看见一身黑袍,一头白发戴着面具的大祭司抓住了自己,带着往上飞。
大司祭直接把乐生带到了占星台的最高处,四面都是空的,供人观星的台子。
乐生一升一降的,缓缓恢复了平静询问“那个白袍人不是你变得?”
大司祭回答说“你看到的那个映像是前任大司祭,因为每一代祭司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其实祭祀已经换了人。前任祭祀因为意外死去,执念不散,一抹残魂留在那里。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死了。”
乐生不满地撇嘴,小声嘀咕“你要是无所不知应该也会料到别人会被幻象害死,应该早想办法处理了。”
大司祭沉默了片刻询问“弥生,你来占星台找我做什么?”
乐生说“听说你无所不知,我想看看你有多厉害,你并不知道我的目的代表你也没有传闻的那么厉害。”
大司祭犹豫了一下说“或许第一任大祭司有那么厉害,不知为何一代祭祀不如一代祭祀了。我这最后一个祭祀也是能力最弱的一个了。”
乐生恍然大悟询问“那你都知道一些什么?关于我的。”
大司祭说“弥生你似乎有些不同,至少和以前。”
乐生不屑地说“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失忆了,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大祭司意味深长地说“失忆不会一下子两个习惯都变成另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乐生皱眉说。
大司祭突然身体向上一跃飞走了,甩下一句话说“弥生回去好好做好你的族长。”
乐生望着天空说“大司祭你会飞了不起啊?真是的,也不带着我一起飞走,刚才走上来够累的,还要走下去一趟。”
乐生走回去累的什么也不想,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上被侍女拉着要处理什么族长应该做的事情。
族长每日做的事情就是查查账目,处理一些土地纠纷,或者情况恶劣的人民纠纷问题,就像是大家长。
乐生听侍女说了一遍最近发生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听的昏昏欲睡,最后一句话概括“这些事情交给大长老了,我还小,什么也不懂。”
“这...”大长老皱起了眉头说“弥生啊,我年纪也打了,怕是帮不了你多久,你也要慢慢学会处理这些事务才行,不然以后...”
乐生心想他最多做一个月的弥生,哪里有那么多以后?所以敷衍了事应付几句就完事了。
等大长老等人离开,乐生大脑灵光一现说“我醒来这么久就是在忙做族长的事情,整个白巫族长什么样都还不清楚,今天没事我就要出去了解了解!”
侍女黑线,他分明就是把所有的事情推给了大长老,哪里是没事可做?
大长老听说乐生想要出去溜溜,担心外面还有二长老的手下作乱,便安排一队人保护他的周全。
三个侍女,一个随从,十多个侍卫拥护着乐生浩浩荡荡就出了族长居所,来到平民百姓的地区瑟了。
随从一边走,一边介绍白巫族的情况。白巫族就相当于大一点的村子,人口一千左右,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乐生这个土皇帝出场,派头还是很足的。
大伙听说新上任的族长出来了,纷纷跑出来围观,好像是来到大城市看稀奇的农民。
一个提着篮子的妇女说“这就是老族长唯一的女儿,弥生,年龄小小的,长得真可爱!”
一个与弥生年纪相仿的小女孩说“哇,和族长一样特别的紫色头发,我也好想有那样的紫头发啊。”
乐生走到哪里都有人围观,没有一点平易近人的机会,让他索然无趣。
走了一会儿,乐生停下来说“我肚子有点饿了,你们问问哪个地方的饭菜好,我要去吃。”
歌阑对民间很熟悉,带领着队伍朝一家小饭馆走去,走到小饭馆门口,几个侍卫进去快速地把原先的食客清理走了。
小饭馆变得安安静静,乐生皱眉坐下来,不等他点菜,歌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菜一上桌,黑猫从侍女的篮子里钻了出来,要与乐生一起吃,大家见怪不怪,也没有人理会这一只有些人性化的黑猫。
白巫族的伙食和外面的不太一样,乐生一个也叫不上名字,稀里糊涂吃了一点,觉得没趣说“我们回去!”
走到了饭店门口,一个青年倒在了地上,一个妇女立刻扑上去,哭喊着说“新上任的族长不是人啊,仗着人多欺负我们普通人!吃个饭排场这么大,还随便打人!”
乐生尴尬地询问身侧的人“歌阑,这是怎么回事?”
歌阑上前询问守在门口的侍卫,一个侍卫回答说“这不能怪我,这个男人要进来吃饭,我跟他说族长在里面,让他区别出吃,他偏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