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宛儿感叹说“对啊,这情节反转的跟小说似的,也太让人难以想象了。卫佰胜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那种有心机的人,孙怡没人会相信你的话的。”
孙怡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继续说“本来计划好的,你却因为孙毕中说了难听的话捅死了他,后面发生的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你就告诉我为了摆脱嫌疑你要来一场苦肉计,并找机会陷害李仲媛。然后你自己捅了自己,你说你醒来会指证李仲媛,你却全部推给了我!卫佰胜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你个人渣,伪君子,小人!”
卫佰胜平静地说“孙怡你不要胡扯了,我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会撒谎,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能演戏。你到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自导自演这么一场好戏,说的跟真事一样。”
尽管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孙怡,孙怡死不承认,死无对证的也拿她没办法。
大家都离的孙怡远远地,把她彻底孤立了起来,这也是一种残忍的惩罚。
忽然卫佰胜惨叫一声,躺倒在地上,大声求救“孙怡想要杀人灭口,你们快过来帮帮我!”
“孙怡你想做什么?”袁昌建,张柏吟,孙老头三个男人快速地赶去支援。
孙怡挣扎着说“你们别动手动脚的,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张柏吟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匕首说“你又从哪里拿来的匕首?你想杀死卫佰胜,我们所有人已经怀疑你了,如果卫佰胜出什么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
袁昌建脱掉外套说“我们把衣服做成绳子捆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再也不能做出什么伤害其他人的事情了。”
乐生站在不远处,拿着一把匕首询问“虎子,你的匕首呢?”
小虎子一摸,诧异地说“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乐生说“你回忆一下,孙怡或者卫佰胜是什么时候靠近你的。”
“这个...”小虎子歪头想了想说“他们两个应该是语气靠近的我,我记不得他们再说什么了,很快就离开了。当时的距离正常人不可能从我的手里拿走匕首,这件事情很奇怪啊...孙怡很可能就是不是普通人。”
乐生皱眉看向几个人,此时卫佰胜侧着脸露出了一个怪异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露出的表情不应该是这种轻松带着一些玩味的笑意,这个笑让乐生眉头皱成来一团,不过他也没有说出来。
孙怡被绑,手脚动弹不得躺倒在地上,凶手失去了活动能力,所有人顿时没有了威胁轻松不少。
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在孙怡被捆绑不久一层不变的黑雾中突然出现了两点若有若无的红光。
过了几分钟,红光没有消失,张柏吟提议说“乐生我们过去看看光点的来源吧,说不定就是出去的关键了。”
乐生说“好,所有人一起去,把孙怡腿上的绳子解开,让她一起去。”
乐生走在中间,走了一段路他感觉背后有一个人跟的很紧,总是要踩到自己的脚后跟的感觉,不满地说“离我远点。”
又走了几步,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乐生回头看去什么人也没有,而其他人都是在自己的两侧,几句肩并肩同行。
乐生疑惑地继续向前走,那种感觉如影随形索性他就不管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
一行人距离两个光点越来越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座看起来很破旧的茅草屋的两个窗户散发出的光,光呈现淡红色,穿透力却是所谓未见的远。
看见了小屋,乐生背后的感觉就消失了,让他轻松了一下,他说“这个光不像是普通的油灯,穿透力比汽车灯强上几倍,大家走慢点,以防万一。”
“这会是什么灯啊?”南宫宛儿疑惑地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突然孙怡连同卫佰胜倒在地上,两个人四肢纠缠,扭打在一起。
孙怡大声说“卫佰胜你想做什么?你如此的阴险狡诈,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卫佰胜则是说“孙怡你快松手,我不要和你打架,大家都看着呢,你这样做就是自取灭亡。”
按照常理说一个大男人不应该被一个女人纠缠着倒地不起,卫佰胜显得有些弱鸡了。
乐生注意到卫佰胜说话的时候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组织了想要上前帮忙的张柏吟说“所有的人后退,让我来。”
孙怡喘着粗气说“乐生他不是正常人,你不要相信他的话,快救救我!”
卫佰胜掐住了孙怡的脖子,恶毒地说“丑女人,还敢诬陷我,去死吧!”
乐生一脚狠狠踢在卫佰胜的屁股上,拉起了孙怡,孙怡深吸了两口气说“乐生你总算是肯相信我了,我对你们说的都是实话。”
卫佰胜被乐生踢的翻过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乐生疑惑地抬脚踢了踢,仍然没有动静,他准备深入查勘,那边的人热闹起来。
“诶,光动了,动了。”
“里面该不会有其他人吧?进屋看看!”
乐生和孙怡走到小屋窗户边,里面传来一阵‘噼哩叭啦’东西碰撞的声音,光突然就消失了。
小虎子说“乐生哥,我们进去看看吧。”
乐生犹豫之间‘啪!’一声巨响,破门板倒进了屋子里,一个人影站在里面。
那个人影虚无缥缈,穿着一阵青色长袍,一副民国打扮。
“这是什么东西?”南宫宛儿后退了一步,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躲避。
乐生恍然大悟,大步走到门槛前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的鬼,你控制了卫佰胜的身体,导演了所有的事情。你就是这个空间我要打败的那个东西。”
长袍人的脸一团的虚幻,模糊有个五官的轮廓,看不真切。长袍人静静地站立,不说话,不动作,好像是一幅画。
乐生握紧了拳头朝他的头部砸去,和上次一样毫无阻碍地穿透而过,他是肉身,长袍人是鬼,人鬼不能接触,鬼却能够伤人。
长袍人动了,同样拍打向了乐生的胸口。
乐生有了防备,急忙躲闪,但是还是让他接触到了胸口,又是那种熟悉的刺痛感,让他动作缓慢。
长袍人步步紧逼,乐生来回受了不少的攻击,结果痛的无法动弹,侧躺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