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揣了大和,收好!”,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
憨水包越听越恶心,心想,尼玛!你们都知道要赢!老子今天可是双保险,隐形透视眼镜、麻将机遥控器、还有手上的钻戒尼玛全用上……
一切全在憨水包的控制之中。本初、大仙开始火了两把,之后一直火背;水水中间翻了几下水花,之后也是霉火。憨水包一路高歌猛进,顺风顺水,一局四个小时搞完,憨水包大胜。
刘水水输红了眼,要求再搞一局,让罗小嗲去取钱。
四人再战,憨水包最近被秋裤姑刚上完课,秋裤姑告诫他不要贪,不要引人怀疑。所以第二局憨水包只是小胜,憨水包想,肥羊已在案板上,鱼已上钩,悠悠的来,细水长流……
刘水水在第二局牌局中,因憨水包有意放水,赢了几把大和,但两局平均算来,还输了五万。刘水水不死心,还嚷嚷着再打一局,憨水包却揉揉眼说:
“你们年轻,多耍会,我这老骨头不能熬夜了,走了。”
憨水包胳膊上的挂包里塞得鼓鼓的,全是钱。
憨水包走了,刘水水也不能说别的话,茶馆的规矩是,一局打满(四小时)赢家可以走。刘水水望望本初、大仙。本初的意思是搞也行,不搞也行;大仙也困了,打了个哈欠,说,明早还开会,散了吧!说着话,用手扶着黑瘦男人肩膀,嗲了一声:
“走!”
刘水水、罗小嗲、本初、表姐一看,也只有走,刘水水跟秋裤姑说:
“明天你在约他们!”
秋裤姑点点头。
送走了所有人,秋裤在外面打扫卫生,秋裤姑回到自己房间,立即打了憨水包电话。憨水包说:
“今天赢的钱我还没点,三十万是有,你睡了吗?没睡你来我市拿。”
“废话,你老糊涂了,你那我能去吗?能让人看见我与你有联系?我这里你也不能单独来。”
“你说的对,那咋搞?”
“你到老地方开个房,钱带上,我来有事要当面交得你。”
秋裤姑到的时候,憨水包已在房间等着。桌子上放着一塑料袋子钱,秋裤姑一下子把钱塞进自己包里,对憨水包说:
“明天如果刘水水、本初、大仙他们玩,就让他(她)们玩,让他们“羊杀羊”,自生自灭吧!你不可以参加了。按机率来讲,你再一再二不可能再三赢。这就是该退就退,现在退,为的是几个月后更好的攻。明白了?”
“明白、明白,他们明天要联系我,我就借口出门了,不再参加,我再物色下一只“肥羊”,牵过来”
秋裤姑自打欢欢死后,寂寞难耐已久,这时想用憨水包将就下,就眼里放电道:
“你先洗。”
憨水包兴奋地只捂嘴,洗了澡出来纠缠着……丢死人了,可能是连日打牌,精神高度紧张所致,这会儿就是不行。急得憨水包满头大汗……
“不中用!”
秋裤姑恶恨恨吼了句,蹦下床穿衣拎包摔门而去。
秋裤姑出了宾馆,因包里有钱,不敢耽搁,顺手招呼了一辆的士往家走。
这个时候,秋裤姑甚至有一种想给公安老裤衩子打电话的冲动,但最终只是脑海中瞬间闪过的念头而已。
“我这是怎么了?”
秋裤姑在心里问自己:
“为什么有时候就特别想呢!”
宾馆与茶馆的距离很近,秋裤姑在自说自话中,不知不觉就到家了。
屋里的侄儿秋裤刚躺下,正回忆着那次遛“欢欢”下二球坡时,欢欢在前,自己在后,不由自主地抬腿踹了一脚欢欢屁股,欢欢就坠落了,伴着一声惨叫……
欢欢死后,秋裤并没有自责过,秋裤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有一种就要成功的感觉。姑姑其实只比自己大三岁,秋裤记忆中,孩提时候,姑姑就带自己玩耍,秋裤内心有一种冲动……
秋裤这时先是听到屋外高跟鞋“咯噔咯噔!”响,紧接着又听到“哗啦啦!”钥匙的响声,就知道姑姑回家了,故意掀开被子,露出屁股来,装睡着了。
姑姑一看,埋怨道:
“又掀被!”
顺手帮秋裤盖好,进自己房间去了。
秋裤见姑姑走了,辗转反侧,把折叠床弄得咯咯吱吱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