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哪敢得罪贾张氏,叫屈道:“这件事我不知道啊。”
“我先找棒梗去,回来再给你算账。”
贾张氏没空和阎埠贵理论,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就出去找棒梗了。
易中海也指了指阎埠贵说:“你啊你,好好管教一下孩子,要是棒梗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想想怎么办吧。”
易中海还指望着贾东旭给他养老,他可不想棒梗出事,要不然贾东旭意志消沉,以后哪有实力给他养老。
阎埠贵一脸苦相,摇摇头懊恼道:“好个阎解旷,我回来非要抽死你不可。”
阎解旷和刘光福回到院子。
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这回总算好好羞辱了一下棒梗,也算给这些天所受的折磨出了口恶气。
“阎解旷,你个兔崽子还敢回来?”
阎埠贵听到阎解旷的笑声,从屋内冲了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阎解旷不满道:“你干什么打我?还当着别人的面打我,我不要面子啊?”
“你当着大家的面让棒梗出丑,别人不要面子啊?
现在棒梗都离家出走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别人交代?”
阎埠贵拿着扫帚中间,把扫帚柄握在前面,朝着阎解旷的屁股打去,把阎解旷追的满院子跑。
刘光福赶紧溜回家,一进家门就发现刘海中板着一张脸坐在桌子边。
“爸?”
“还敢叫我爸,你干嘛招惹人家棒梗,吃多了粪是吧?”
刘海中拿起一根擀面杖粗的棍子,毫不客气地打向刘光福的背。
他心里很气啊。
本来贾家和易中海闹了矛盾,现在棒梗一离家出走,贾家和易中海又和好如初。
他还想趁机扳倒易中海,看来又泡汤了。
所以打刘光福打的是格外用力。
刘光福感受到背部传递过来的疼痛,明显觉得刘海中打的比以前卖力,扛不住掉头就跑出了屋子。
“你个兔崽子还敢跑?”
刘海中心中的气还没发泄出来,朝刘光福追了过去。
一时间院子里面两对父子互相追逐,把院内弄的鸡飞狗跳。
直到傍晚,棒梗才被易中海在轧钢厂废弃的仓找到。
易中海平复棒梗的心情,安慰几句就离开了。
贾张氏有种绝后余生的感觉,带着贾东旭一起去街上买好菜给棒梗吃。
棒梗早就饿的肚子不行了,一阵翻箱倒柜都没发现可以吃的东西。
最后在搪瓷盆里发现一大坨浆糊。
这个浆糊是贾张氏用李伟的臭面粉熬制而成的,经历水煮和熬制,浆糊已经闻不到臭味。
看起来白花花的,如同猪油一样,一看就让人食欲大增。
“这里还有这么多粥?”
棒梗不管那么多,拿起勺子就是吃。
以前人们的布紧张,导致衣服奇缺,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贾张氏家里以前并没有多余的布条,就算有布条也是用来补衣服和做衫袖套,所以也没弄浆糊做鞋底。
这次是李伟把破布条卖给贾张氏,这才让贾张氏由纳鞋底。
不仅贾张氏家里这样,其他人的家里也是这种情况。
棒梗根本不知道家里做浆糊的事。
一斤半面粉做成的浆糊被棒梗三下五除二吃完了,舔了舔嘴唇把搪瓷盆放回原处,脸上是一脸的满足。